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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都是快销品(2 / 3)

薛和诵大约是被她这副警报狂响的警惕模样逗笑了,亲自上门来取信。

一来二去后来就熟悉了,再然后,尤佳妍的空窗期确实有些久了,便在一次退回礼物时嘴一松问他能不能走肾不走心。

本以为会被打上一些不太好的标签,谁知薛和诵一口答应。

两人就成了固定“好友”。

浴室的水声停了,尤佳妍啃完一个鸭架,又去夹孜然藕片吃,心想这人今天洗澡怎么磨磨蹭蹭的,按着往常三个澡都洗完了。

半晌,门才打开,薛和诵出来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尤佳妍还在挑腐竹,视线里突然闯入一身笔挺的礼服。

她一愣,手上还沾着红油,抬起头看向盛装打扮的男人。

薛和诵的头发用发蜡打过,规规矩矩地梳了上去,一身行头应该都是崭新的,他看起来有些紧张,从背后捧出一束玫瑰,然后单膝跪在了面前。

花的中间是一个精致的丝绒小盒子。

“佳妍,我们在一起已经一年多了,但这件事是我第一眼见到你时就想做的,只是怕你觉得我太过唐突,所以拖到了今天……”

薛和诵还在说话,尤佳妍历来都是捧场高手,可此时却反常地沉默了下去,只安静地抽了张纸把手一点一点擦干净。

大约是她的反应太过于沉寂,薛和诵原本稍显激动的语气慢慢平复了下去,房间里落针可闻。

尤佳妍把手上的纸放在食物残渣中,抬起头直视他,换了一个话题:“你知道我与前几任分手的理由是什么吗?”

薛和诵顿了顿,点了下头,稍一思索后脸上却露出感到荒谬的神色,不可置信道:“你说是因为对方求婚,而你是丁克不婚主义……我以为这只是你说出来拒绝我的一个借口。”

尤佳妍扯了下嘴角,点到为止开始窸窸窣窣下沙发穿鞋收拾。

薛和诵连忙站起来想拦她:“你知道丁克需要交满顶格子宫闲置税吗?不婚不育对你的职业影响也很大,这么大的代价,你来真的?我以为你只是开玩笑,我……”

尤佳妍拂开阻拦在身前的手臂,她一个普通人无人在意,当然可以为她自己的人生负责,也理应为她做出的决定而支付代价。可薛和诵的身家背景注定了他的一言一行都在镁光灯下,薛氏集团要是出了个丁克主义,明天股价就跌停,顺道从上到下请他们喝杯茶聊聊天。

她三言两语推回去:“这就不劳您操心了,我们最初就约定好了相处方式,你情我愿好聚好散的事。”

她叹了口气:“我们算了吧,就到此为止。”

薛和诵被她快刀乱斩麻立刻想要撇清关系的态度激到了,那一口一个“您”听得人冒火,他紧紧攥着她的手腕不让人走,想冲她发火又说不出一个字,只觉得自己忽然就被她扯开了去,明明一个小时前两人还浓情蜜意,怎么忽然就翻脸不认人了?

他恍惚之间想起更多两人先前相处的细节,比如在床上已经足够熟悉,可尤佳妍从来不跟他接吻。

他自然记得两人最初约定好的游戏规则,可是他以为那只是女孩子羞怯时的推辞,从来没想过尤佳妍能忄生爱分离做到这份上!说格式化就格式化,说清零就清零!

含着露珠的新鲜玫瑰被冷落在一边,在两人拉拉扯扯间不知道谁不小心踩了一脚,立刻蔫耷耷地萎靡了下去,戒指绒盒大约已经滚落到床底了,可是无人在意。

薛和诵被她执意分手的态度伤到,一厢情愿总是让人恼怒又丢脸的,他想起从小受到的良好家教,咬着牙松开了阻拦的手。

尤佳妍一一带走自己的物品。

总是如此,她来时谨慎,去时干净,从来不会遗留下一丁半点自己的私人物品,抹除掉所有她存在过的痕迹。

一年多了,她就像最完美的暧昧对象,姿色绝佳,没架子,玩得开,知进退。她拒绝一切隐隐指向某个人、可能会留下把柄的礼物,比如他曾想送她一根项链并在上面刻下两人的名字缩写,谁知她怕得好像间谍暴露似的疯狂拒绝。而她也从不会在他那儿遗留任何女性用品,就连他取下来戴在手上的发绳都被她严谨取下。

若非他追求她时在她的单位里弄出了点动静,否则任谁来检查都看不出两人之间曾有过什么超越友谊的关系。她从来不会主动提及他,所谓为了嫁入豪门而做出的努力更是无稽之谈——

他好像只是她解压时才能想起来的一个物品,代替她为了保持身材不得不按耐下的甜品需求……他只是一个发泄口,或者是解压房。

薛和诵心里悲戚难耐,只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冷眼看着她收拾。

他想怨恨她两句始乱终弃或者渣女,可是她一开始就明确地为两人的关系下了定义,并且始终如一地秉持着,想要更进一步是他,所以思来想去那些气话一句都扎不到她身上。

而他也舍不得冲她发火。

尤佳妍已经全部穿戴整齐,她从地上一一拾起四分五裂的白色袜子,心里不合时宜地想着今天毁了两双袜子了。

好在薛和诵足够卖力,对比两双袜子和一套学院风裙子的代价——

很尽兴,很值。

她轻轻咬了一下娇艳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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