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药,你现在多吃点东西,感冒了就算没胃口也要好好吃饭增加抵抗力。”
看司倩一直没反应,心里大概是知道她心里是有数,且默认他说得话的,又安心的继续道,“你也别嫌我话多,烦,关心则乱,话自然而然就多了,我那天那样说,是真心不假,更多也是因为怕你受苦,以后你在家,只管用钱被我养着享福就是了。”
司倩将菜送进嘴里,眼都没抬。
怎么就“以后你在家”了。
她什么时候说过会和他在一起了?
看来他很自信,对自己是势在必得了。
司倩:“我不喜欢坐吃等死。”
郑和之在心里翻白眼:还真是当打工人的命。
郑和之往司倩碗里夹菜,装作认同般的点头,附和着,“我知道,倩倩就不是等着饭送到嘴里的人,我只是怕你太累了,心疼你。”
司倩很累,实在没有表达的欲望,既没点头也不摇头,这事儿就算翻篇这样过去了。
一直到十二月中,郑和之都一直在忙,中午和晚上也没时间送司倩回家,司倩和郑和之就一直在网上联系,也没怎么见过面。
郑和之说等他不忙了,就请司倩吃顿大餐,然后每天早晚都送她上下班。
司倩没同意,说自己也可以,郑和之就没回消息了。
何彗坐在办公椅上,拿着手机倏然神经兮兮地笑了起来,司倩隔的老远都觉一阵毛骨悚然,默不作声地盯着何彗看,只见何彗突然转过身来,对上司倩眼睛的那一刻吓了一大跳,惊呼了会儿,说,“我跟你讲,你还记不记得我上次跟你说的那帅哥?”
司倩从一旁捞过冰美式,点头。
她失落地低下头,“我突然就刷到了朋友圈里别人找那帅哥的视频,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帅哥看见了,那帅哥已经好几天没来咖啡厅了,欸——我每天上班的乐子都没了…”
司倩吸了口,咽下去,不紧不慢道,“也许是在忙呢?最近大家好像都挺忙的。”
何彗被吸引了话头,刚才的失落如同散了的乌云,这会儿又阳光灿烂了起来,“也是,最近听说大boss后面要退位,把‘王位’交给太子呢,”她顿了顿,“哦,不过这也和我们不一样,毕竟,我们只是普通的打工仔,大老板那是我们此等普通人能看的吗,欸,就怕老板事儿多,给我们增工作量。”
说着说着,她又蔫儿吧了。
倒是司倩,总是一副坐怀不乱的模样,“指不定大老板很体恤员工,让我们提前下班,带我们去休假呢。”
何彗摇头,表情写满了:你、想、多、了。
“司倩,你记住!资本家!都是万恶的!没一个好人!!”
司倩笑了,将美式放下,继而忙手里的工作。
也许呢。
毕竟每个人都不一样。
*
周只赫确实是忙的不可开交,眼看着就要年关了,各部门丝毫不敢松懈下来,更何况是他这个天生含金汤匙出生的接班人。
这几日,周只赫几乎都泡在了次顶楼,除了累了的时候站起来伸个懒腰,吃吃饭,就不再往楼下跑了。
周任良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将玻璃窗打开了来,刺骨的冷风携着小雪飘进来,似乎要穿透层层屏障,直击血肉。
周只赫被冷的直打寒颤,没一会儿实在扛不住,牙床都在抖,“爸,冷啊。”
只见周任良淡定自若地坐下,“冷吗,我怎么没感觉。”
他语气平淡。
周只赫一时被气笑了,“您躲在没风的地方,当然不冷了,您要不要看看这风往哪儿吹?”
周任良:“透透气儿。”
周只赫:“…”
周只赫显然是懒得理他,冷的打了个哆嗦,又继续忙自己手里的事了,周任良却没没打算就这么终结话题,他好像很闲,讥讽道,“才多少岁啊,年纪轻轻身子骨还不好,啧,怪不得没人要你。”
周只赫背脊一僵。
什么?
身子骨不好?
没人要?
呵呵。
他打字,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脑屏幕,一心二用,“那只是我在锻炼的时候您没看见,身子骨好着呢,只是我穿少了点而已。”
周任良不以为然,“哦。”
继续道,“郑和之那孩子还比你小呢,小多少岁啊你知不知道?人年轻就是好,二胎都有了。”
周只赫:“…”
他不可思议地转过头来。
“谁?”
“郑和之。”
“…谁?郑和之?”
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谁啊?
郑和之??
是他知道的那个郑和之吗?
还是说公司有两个郑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