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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味儿啦(1 / 2)

魏郢环上手,对她的话似乎无动于衷。

男人杵在原地,不知走还是留。

魏郢冷道:“听不懂话么,让你们去断。”

男人直点头。

商藤急得摇头,不知为何又湿了眼眶,一颗豆大的泪珠滚落,“别断粮草,督主,藤儿求您了。”

魏郢身子一僵,那滴泪同一道雷打在他心口,又痛又响,不自觉抬手抹去那滴泪,“哭什么。”

商藤钻到他怀里去,下半个身子是跪在地上的,她颤着声道:“别断粮草。”

魏郢捏了捏眉心,啧了一声,把她一把抓起来,她没有抽泣,可他就是觉得整个脑里都是她都哭声,揪住他的心脏,连呼吸都被打乱。

他摆了摆手,妥了协,“曹远,去拦白雀,别断粮草。”

曹远瞪大眼,满脸写着不可思议,他应是,折身退了出去。

公主这是要变成干娘了!?

魏郢推开商藤,不再去看她,沉吟许久,缓缓道,“回殿去吧,别再来了,咱家会跟陛下商讨驸马的事。”

别断粮草,不就是希望她心心念念的祈侯爷平安归来吗?

那枚玉佩仿佛在他面前晃,心像被密密麻麻的绵针刺进。

要是走了,就真的把她锁起来,祈之修也别想活了。

商藤不明所以,只觉得火气顿生,心口一窒,胡乱揉了把眼睛,可泪水还是止不住地流下来,吼道,“您又赶我走!什么驸马,本公主才不要!本公主若想要什么驸马,还来这里做甚么!让您别断粮草不过是想让您别树立那么多敌人罢了,我想让您以后都能少些歧视,少些憎恨,督主为什么要胡乱揣测藤儿的心思?”

商藤急得自称来回换,都快说不清话了,眼泪簇簇地落下,砸在魏郢手背上,滚烫的温度在一刹消失。

她不是想救祈之修,真正想救的,是魏郢。

魏郢头一次感到失措,竟不知该怎么安慰她。

他并不在意谁恨他,谁想置他于死地,这么些年早就习惯了,第一次被人关心的滋味,像一把钝刀刮在身上。

商藤猛地吸了吸鼻子,一把拥过魏郢,“您说啊,为什么?您说啊!”

魏郢半阖着眼,轻吁了口气,抚了抚她的背,“因为咱家是阉人,该和公主站在一块的,应该是祈侯爷那般的世家公子,明白了吗?”

“我不明白!什么祈侯爷,本公主不稀罕!”

魏郢欲言又止,仍没问出心中所问。

商藤不知道哪来的胆子,站起来踹了魏郢一脚,把他给踹懵了。

她拿出逼问的语气,“你有什么想说的,要不说,我就真的走了,再也不来了!”

冲动的情绪逐渐消失殆尽,商藤缓了过来,她怎么回事?哪来的火气竟敢踹这祖宗?

他怎么还没掐死她,不对,她肯定活不久了,这狗脾气的祖宗怎么还没生气?

良久,魏郢抬眸和她对视,说道,“为什么祈之修要给你玉佩?”

商藤怔愣。

见她不回答,他的心慢慢沉下去。

她若解释不出……解释不出又能怎么办?舍不得见她落泪,也不想她死了。

商藤心头那点火一下就被浇灭了,甚至有点高兴,他是醋了?

商藤解释道:“那根本就不是给我的,是给别人的,我只是代送罢了,您不是还派了黑鸮过来监视我吗,就没看见我把玉佩给出去了?”

他不说话,她就继续说:“督主不信,那藤儿便去把玉佩借过来给您看,那上边还刻了字。”

魏郢内心那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如释重负,还掺杂着庆幸,也许是侥幸,他分不清了。

沉默了半晌,最终说道,“洗浴了回寝屋睡觉去吧,时辰不早了。”

商藤眨了眨眼,咧嘴笑了起来,又不知道哪来的胆子,作死说道:“督主是不是吃味儿啦?”

魏郢没理她,兀自起身去收奏本。

也许人就是会在尴尬的时候给自己找事儿做。

商藤笑得更灿烂。

不说话就是认了!

夜深。

商藤缩进久违的被窝,把半张脸都埋了进去,心里别提多畅快了,简直兴奋得睡不着,区区男配,轻松攻略,不过如此!

魏郢洗浴完进寝屋来,就看见两只杏眼露在外边眨呀眨,时不时弯几下,她背后大片都没遮上,他伸手替她掖好了被子。

商藤嘻嘻两声,继续盯他。

魏郢挥手,烛光熄灭,自己也躺了下来。

他睡眠极浅,商藤刚来那几天,基本都没睡着,此刻自然是能察觉得到枕边人那能把人灼穿的烈焰目光,他啄了啄她的耳垂,“有话就说,再看就把你扔出去。”

商藤唔了一声,耳上微弱的刺痒让她战栗,她把脸埋在他胸前,“督主能不能告诉藤儿,父皇为什么要饮藤儿的血?”

“狗皇帝听了歪门邪道,饮了你的血,再割自己的,拿去献祭皇后。”

听到这句话,她倒吸了口凉气,这是什么鬼故事。

偏魏郢说这话时没什么起伏,貌似这就是件小事,他那稍显阴柔而白皙的脸,此时显得有点吓人。

商藤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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