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之外。
“我知道你……别人只你江北山乃扬州望族江家的家主。”男人说，“但我不一样，我还知道你的另一层身份，五玄门五玄首之一，凤首凤霄——”
“哦？”江北山讶异，“我自认为我这一层身份除了五玄门以外，再无他人知晓——那么，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呢？”
“……”男子挥刀袭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南离的老话说得不错，世上可没有不透风的墙。”
——老话是这么用的吗话说？
江北山旋身躲过攻击。
“让我猜猜——对方是五首之一？看样子不是啊……”
他不断突刺，得手后又闪身躲远。
男人打他不得，气息愈加粗重。
“门众？不是？那就是是长老之一咯……”
男人眼皮跳了跳，动作细微地凝滞。
“感谢提醒，你人其实怪好的——”江北山大笑着停了下来，忽地放声喊道，“檐上那位兄弟，既已经听到这了，不妨下来帮一把手？”
话音刚落，从屋檐上翻了下来一个身影。
人未至，剑先到。
破木剑破空而出，那人狼狈避开。
接着苏楹飞掠而出，足尖踏在了男人肩上，一踹一夹锁住了对方的喉。
江北山趁机将合拢的折扇直往对方胸口刺去。
男人无力躲避。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银针扎进自己的胸口——连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一分钟过后。
“这位兄台，好身手。”江北山抱拳致谢。
“他死了——”苏楹放手，“没关系？”
尸体滑落，在雪地上发出“噗”的一声。
“应该吧。”江北山耸耸肩，“在和他唠嗑的过程中已经套出来不少信息。放了和杀掉反正都是未知的后果，我会选择先杀了，以绝后患。”
苏楹不予置评。
“对了，那个盒子——”江北山往袖子里一探——什么也没探到。
“坏了……”他左翻翻右翻翻。
忽然，寒冷的夜色中，一道声音飘忽着传过来。
“江兄。”
江北山顺着声音来处看去。
苏楹也默默看向来人。
“可算给我爬过来了……这墙可真高，下次能不能砌矮点，简直是折磨人……”
李明珏拿着盒子姗姗来迟，一边拍了拍身上蹭到的墙灰。
“李兄！”看到对方手上拿着的盒子，江北山惊喜，赶忙上前几步。
然而，李明珏将盒子开口对着他，淡淡道，
“里面什么也没有。除了这个——”
盒子被他打开，一块灰不溜秋的石头静静地躺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