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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7 章(1 / 2)

木阳这丫头当了真,松开了春妈妈的衣袖,表忠心道:“我一定为您奉上一份称心的消息。”

春妈妈懒得与她掰扯,留了句“我等着”,转头上了马车。

得了春妈妈的应付,木阳心中有气,但又无处发泄。她转身,愤恨的瞪了一眼酒坊的牌匾。

心中有气,进了酒坊木阳也沉着一张脸,招呼客人也敷衍了事。苏愿棠在不远处瞧着,她低声唤来秀娘,叫秀娘顶了她。

没了活儿,木阳气急,回到屋里便坐在床上捶打褥子泄气。

闹完一通,才觉得气意稍减。

但心中一个想法,腾空升了起来。

彩儿近来发现她对自己热情的很,什么事都要帮上一手。

“不用了。”彩儿端着贺玉书要喝的汤药,头疼的跟她推诿着:“你若是闲来无事,便去院里将草除除、地扫扫。”

“哎呀彩儿姐姐,我只是想帮帮你吗。”木阳充耳不闻,试图继续抢来彩儿手中的药碗:“您还有别的事吧?我去送药吧!”

“不必!”彩儿推诿烦了,冷下脸说:“酒坊忙,怎么不去帮?偏偏后院就少爷一个主子,你在这打转?”

被她这样说,木阳再不害臊,面上还是冷了下来:“彩儿姐姐这是什么话,你我都是侯府的丫鬟,怎么就你能在书少爷跟前伺候,我就伺候不得了?”

彩儿懒得再与她争辩,丢下一句“随便你怎么想吧”,绕身离开。

当夜,彩儿就讲这事说于苏愿棠听了。

苏愿棠停下手中搅动米粥的勺子,抬头看向贺玉书:“要现在放了吗?”

“随你。”贺玉书神情不变,讲剥好刺的鱼肉盛在小碟里推给她。

入夏,苏愿棠格外喜爱吃彩儿做的腌醋鱼,但她手笨,不会挑刺,贺玉书便接过这个重任。

“她去或留都在你一念之间,若是日后还有用,便留着。”

贺玉书拿起手边的帕子,将手指擦拭干净:“若无用,便放了、卖了都行。”

苏愿棠欲言又止。

“现在先吃饭?”贺玉书将鱼肉又往她手边推了推。

鱼肉晶莹,入口带着些许酸甜。

吃了一口,苏愿棠转头对彩儿道:“彩儿,去将我拿回来的那瓶酒拿过来!”

彩儿应下,没过多久便拿上来一瓶清酒。

“这是什么?”贺玉书有些好奇。

苏愿棠神秘一笑,将酒瓶塞子拔出:“碎玉轩里的竹叶酿的酒!”

说着,她倒出两杯,递给他:“你尝尝,这是我第一次酿,不知道方法对不对。”

贺玉书又惊又喜的接过。

酒杯里的酒澄澈无杂,放到鼻尖,似乎能嗅到一些竹叶清香。

“不行。”

还没等贺玉书品味,苏愿棠先皱着眉评价道:“没有吧竹叶香酿出来,酒中也无竹叶气。这个法子不好,明天给秀娘说。”

她这严谨的模样,引得贺玉书品酒的心思全无。

“这还不行?”他笑着问道。

“这一点都不好。”苏愿棠摇头道:“儿时我父亲酿的竹叶酒,飘香好久,虽然我未尝过,但口味绝不是这个样子。”

说着,她将贺玉书面前的酒杯收了回去。

“这些别喝了,待明日我酿出真正的竹叶酒,再请你喝。”

“好。”贺玉书笑着应声道。

为了复刻儿时记忆中的竹叶酒,苏愿棠一心扎进了酿酒室。好在送酒这些已经交给了芽青,不然她一个人得忙得找不着北。

上次从碎玉轩采摘的竹叶酿的酒,无一符合苏愿棠要求的。

要么太涩、要么太淡,总之都不是能推上台面去售卖的。

“父亲那时到底用的什么法子?”

酿酒室里,苏愿棠坐在酒窖边,努力回想着已经模糊了的记忆。

儿时家里的酒坊,像是笼罩着一层纱幔,朦朦胧胧,叫人瞧不真切。

那时家中酿酒室在哪儿呢?

苏愿棠努力回想。

找到了!

她随着记忆,拼命想看清酿酒室里的物件,朦胧间,她似乎瞧见了父亲将一个木桶掐起,放在灶台上。

底下的火星噼里啪啦的溅着,苏愿棠努力想看清父亲在做什么。

但还未瞧清楚,便被人叫醒了。

“东家,您怎么在这儿睡着了。”秀娘忧心的瞧着她:“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苏愿棠还有些懵神,待了一会儿,才慢半拍的摇摇头。

她顺着秀娘的力道起身,问道:“秀娘,你知不知道有什么酿酒法子,是将酒糟放在一个没底的木桶里,中间棚着东西,底下蒸着,上面还有一口锅,里面盛满冷水,木桶侧边有个开口。”

“这……”秀娘迟疑片刻,摇摇头:“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法子。东家您从哪儿看的?”

苏愿棠摇摇头,不言。

一定有这种法子!

她在最后,看清楚了父亲摆弄的物件。她心中有预感,那东西就是酿出竹叶酒的工具!

从酒坊出来,苏愿棠匆忙跑到书房,找到贺玉书,将脑海中的东西一一道出,叫他画在纸上。

最后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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