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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疼我…(2 / 3)

曾安淳严格尊崇“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安安静静地吃饭。

我张张嘴,想说什么又不好意思说。

本来是我要请他吃饭的,结果反过来东西都是他做的,简直太不好意思了!

“我吃饱了。”

曾安淳抽了一张餐巾纸拭了拭嘴角。

这就吃完了?

我看着那比我两个脸都大的一盆的水煮活鱼,基本没怎么动。

心里悚然,不是要我一个人吃完吧?!

我看着曾安淳,他看也没看我。就出了厨房。

我随意扒了两口也没有什么心思吃了,紧追他的脚步去。

曾安淳正在套西装外套。

我愣在那,一时慌了神,“你就要走?”

才来的喜悦还没有盈满,他就要走了。

突然得令我猝不及防,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看也没看我,专心打领带,“吃也吃完了,该走了。”

声音淡淡听不出什么波澜。

我的心里苦苦的,所以……

从始自终,我的欢欢喜喜都是我在自作多情了?

“曾安淳……”

我一瞬不眨地盯着他,好想把他的心剖开来看一看。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

有没有像我一样长满了瘤子,纵使结了疮疤还会流脓?

他抬起头来看我,“嗯?”

晌午的余晖透过落地窗的玻璃投影在他身上,暖暖的橘色。

可是为什么我的心里这么凄凉?一点阳光也照不到。

“曾安淳……”

我又叫一声。

这一次,他没抬头看我。从茶几上拿了手机,揣进口袋,要出门去。

我见他理也不理我,就要出门去。我不管不顾地冲上去。

从来没有在哪一刻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有勇气。

我抱着他的腰,死也不撒手,“曾安淳,你不要走好不好?”

他僵着身子,我重申着、强调着。

因为我看不见他的脸而生出了异常大的勇气。

“你就陪陪我,陪陪我,我……”

一时间竟然词穷,咬着嘴唇难以启齿地难堪,“我害怕……”

我从来没想过自己要用一种曾经最为不耻的方法去夺得心上之人的宠爱。

我从来以为我不需要这么做,可这一刻,我确实做了!

我确实害怕他回到另外一个女人身边去,对另一个女人温言软语、嘘寒问暖,耳鬓厮磨!

我哭着和他央求,低声下气,“就一次,就一次,好不好?好不好?”

我的眼泪不争气地落下来,我不想让曾安淳看见。就全部蹭到他的衣服上。

他若有所觉,扒开我的手。我身怕他松开我就走,门近在眼前,他要是一转身就不见了…

我真的……

真的……

就抓不到他了!

眼见着他一点一点扒开我的手,我却无能为力。

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我摇着头,拼命说,“不要……”

“不要……我不要”

“曾安淳,我不要……”

倏然,曾安淳的脸在我面前放大。猝不及防,他的唇碰上来…

在我毫无防备的时候,扫|荡一空。

他死死地搂着我,不松开。任凭我怎么打就是不松开。

纠缠柔韧的如同紧紧扭绞在一起拧着的衣裳,要榨干一点一滴的水。

丝毫不放过任何一点的剩余。

云海漂浮中,衬衫的衣角盖在眼睑上。遮住我羞耻不堪的自尊。

他依旧穿戴整齐,而我衣裳褴褛。

从下往上看去,曾安淳的颌线清晰可见,线条柔美的不像男人的轮廓。

我忍不住伸出舌,猛地捕捉到喉咙。像是眼镜蛇捕猎般的迅猛。

一口咬住,尖尖的突起。

他吃痛地皱紧眉头。

这像是一场永不停歇的战火,敌方突进,我方后退;我方猛进,敌方守住。锐不可当,誓要争出一个高下。

我的手狠狠地抠着他的脊背上的肌肤。

曾安淳痛的蓦然睁了眼,一双眼里藏住了复杂的情绪还有一个满脸泪痕斑驳的我。

我一翻身,利用惯性,把他狠狠地掼在地上。

好像是一种男女力气的搏斗,但我似乎天生比普通女孩的力气大些。

至起码比那个一口一个叫“子珥”的娇滴滴的女孩的力气要大。

我们的某一部分似乎还紧密的胶着。看他似乎不服气还想翻上来,我掐住他的喉咙,他扼住我的胳肢窝。

这人关键时刻也不忘记揪住我的“痛处”——

怕痒在任何的身体搏斗中简直是致命伤。

于是我抱着他的头,他箍着我的胸,我们在地板上像圈起来的铁桶一样,“咚咚咚”。

“铿”他的头磕在玻璃茶几的桌脚,我停下动作,察看他的伤势。

他却不管不顾,猛地张嘴把我的呼吸与哀嚎吞进嘴里。

小时候我们吃棉花糖一样,小孩的快乐很容易满足。

此时此刻,曾安淳在我眼里不外乎是个孩子罢了。

而我的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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