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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偷我的内裤?(1 / 3)

不上班的日子总是格外的悠闲。每天睡觉睡到自然醒,没有人吵,没有人叫,更没有闹钟哇哇响。

不像上学时候那样,每天早上紧赶慢赶,妈妈每天催着去。临出门前还要叼走一片吐司面包。

也不像放假时候那样保姆阿姨天天叫着写作业,更不像留学半工半读的时候一边得学习优秀一边得工作认真,两头忙两头不是人!

不上班的快乐,只有不上班的人才懂!当然这仅限于我不需要挣扎在温饱线以上。

除了不能数钱数到手抽筋,没人说话分享八卦以外。不工作真的没有哪里不好的!

每天有大把大把的时间,看书练字做饭逛街,享受时光是人生毕生的追求!

只是这样的幸福别人求还求不来呢!

可我总觉得乏味到极点。也许是打工上瘾,每天没有KPI给自己上发条觉得心里不痛快吧。

就像是某一天忽然提前做完了寒假作业,总想找点事情做却发现无事可做。

我伸个懒腰,活动活动筋骨。

日上三竿,阳光抚育大地。一片物语祥和,真是出游的好时间!

不知道米江在做什么?

是在辛苦地挣钱还是在辛苦地泡仔?

当然是后者比前者的希望要更大咯。

说来也奇怪,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百六十天米江都可以神采奕奕地风花雪月,弹琴弄月,吟诗作赋,花天酒地。唯独剩下五天不行!

按照米江的说法是她不能每时每刻每日子都消遣玩乐,总要做点正经事对不?

想来也是好笑,她米大小姐一年算来十分之九都不用功,剩下十分之一里的一点点她竟去用功?

论用功,大学时候寝室六个人谁用功也用不过王歌。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她有十八个小时不是泡在图书馆就是在各种场合里和书约会。

用她自己的话来讲,“此时不用功更待何时?所谓少壮不努力,老大没书读!”

我们总嘲笑她“书呆子”!

她总和我们说,“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世人看不穿。”

我们摇摇头惊叹,论文绉绉我们自叹不如!

只可惜这样一个好的人,三步成诗,七步成章饱读诗书却是天妒英才,英年早逝...

我们那时候年轻放浪总以为时光可以慢慢来,却不知道有时候死亡与自己不过一窗之隔罢了。

推开那扇窗,我们距离死亡是那样的近。

那时候还不流行说大学生是‘脆脆鲨’,因为谁也没想到年纪轻轻会猝死。或者说那样鲜艳美好的日子,谁会想到死亡呢?

最近我闲来无事,翻了翻杨绛先生的《我们仨》。才惊觉世间诸事总不过怀念,怀念从前、怀念以前的我们六。

只可惜,红颜难再,那年一别东西再也不能相见。

或许从王歌走了,我们……

也就散了。

有时候我的记忆总是时不时地跳入脑海。如同卧泅于水,猛地扎入恍如深潭的记忆里,时光也成了泥淖。

洗衣机在不停地转啊转,我的记忆也在不停的旋啊旋,犹如水涡。北半球是逆时针,南半球是顺时针。

生活在北半球里,我总喜欢逆着回去想从前。也许是潜意识里真的无法放下吧。

有些东西好像年光过得久了,本以为忘记了。冷不丁钻进脑海里的记忆,让人猝不及防地会发抖。

阳光落在手指上,我看着那一抹光斑心里黑洞洞的,豁了一道口子。回忆从那个口子里边倾泻出来,叫人觉得难受。

搁在客厅茶几上的手机忽然响了,隐隐的音乐传来,熟悉的歌词依稀还能哼几句唱几句――

“当你走进这欢乐场,

背上所有的梦与想

各色的脸上各色的妆

没人记得你的模样……”

一直等到一整首歌播完,我才恍然,泪已经湿了整张脸庞。

“虽然从不相信山高水长,人生何必念念不忘……”

我又何必念念不忘呢?

尽管清醒以后还是需要潦草离场,我还愿意一如既往吗?

扪心自问,自己都给不了自己回答。

我连忙擦干眼泪,拿起一遍一遍振动的手机。按下接听键――

“喂?”

“阿景,有空吗?出来喝个下午茶!”

米江的声音适时的带着欣喜和雀跃传入我的耳朵里。

我掩盖听筒吸了吸鼻子,转而回复,“什么事?”

“等你出来再说!”

说完匆匆要挂电话。

“米江!”

我叫住她,想推辞。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只好想了想又作罢。

“怎么了?”

听筒那边传来米江的声音。

“没……没什么……”

我略略掩饰自己犹带鼻腔的声音,好在平时说话我的鼻音也比较重。轻易掩饰过去。

“那行,还是老地方,不见不散!”

我看着已经退到主界面的手机,愣了好一会。

洗衣机的滚动传来停止的提醒,我才骤然回神。

或许,有些事我该和米江说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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