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嗲嗲地说道,“牧总真是的,您这样我们还怎么开口问嘛。”
站在美女记者身旁的男记者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我还是第一次见牧总的女儿,长得这么漂亮。”
牧如野无比骄傲地说道,“是的,她是一名医生,是外科医生哦,平时只知道工作、手术,连我有时间见她一面都难。”
眼镜记者八卦问道,“牧总女儿是医生?将来不继承家业了?”
牧如野很是无奈,“是啊,女大不中留,她从小志向就是做医生,我这个做爸爸的也不好干预,干预多了,回头女儿离家出走,我得不偿失。”
大家又是一阵嗤笑。
另一位记者说道,“那得赶紧找个好女婿替牧总分担。”
这样一句看似聊天的话却让牧如野非常反感,但他只是微微皱眉,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耐烦立刻真诚地说道,“我倒也希望这样,但她就是不肯找。她觉得这样自由,你们这些年轻人是不是都是这样的思想?这样想法很危险的。”
美女记者看向初白,“一直都是牧总在说话,初小姐,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初白脸上毫无波澜地看向她,但好像也没什么好说的样子,美女记者脸上挂不住,继续问道,“初小姐有没有喜欢的人?”
“关你什么事?”
“额……”美女记者脸色一阵白,“我们就是八卦一下。”
牧如野说道,“她啊一脸生人勿近的样子,怎么会有喜欢的人?”
场面一度尴尬,另一位记者问道,“现在初白医生是和牧总住在一起吗?怎么几次我们都没看见?”
牧如野指着这位记者笑道,“暴露你狗仔的本质了吧?”
大家笑了起来。
这位记者小声委屈道,“牧总千万不要怪我,是我们领导说像您这样才华与样貌集一身的男人一定有情人,他让我们一定要蹲到你金屋藏娇的那位,谁知你这么洁身自好,一点花边新闻都没有。”
大家又笑了起来。
牧如野叹了口气,肩膀暧昧地朝初白的胳膊撞去,那双温柔又多情的眼睛瞅着初白,“别说你们不信,初白也不信,她总说我外面有情人。”
刘砚辞心中一咯噔,这根本不是一个父亲对女儿说的话。
初白眉头深锁,眉宇间一片清灰好似吞了一口苍蝇那样恶心。
牧如野非常爱看初白这表情,她看起来已经无法忍受自己,但下一秒她又忍住了自己的靠近。
牧如野继续道,“小白不和我一起住,那栋别墅就我一个人,拜托你们各位不要再蹲点浪费时间在我身上了。”
这位记者说道,“好的,我这就去回复我的领导。”
旁边有记者插嘴道,“这么大别墅就您一个人?初医生为什么不回家住呢?”
牧如野像所有父亲也一样,无奈地说道,“女儿大了需要独立生活,我这个老头子总不好太打扰吧。不过她时常来看我,我们约定过的对吧,小白。”
每个月回家看他就如同魔咒一般腐蚀初白的心,她每次回去之前都要做长久的心理建设。牧如野见她不回答,凑近她说道,“小白,这个月你也会来看我的对吧。”
突如其来的靠近让初白浑身一抖,食指搅在一块,轻轻点了点头。
“好了好了,说好就几个问题,你们就得寸进尺,小白也累了,散了吧,下回我再安排时间采访。”
采访结束,走出会场时已经伸手不见五指。
一辆车停在门口。
牧如野说道,“小白,外面冷,我送你回去吧。”
初白不愿意,身体都写着拒绝。
“别倔,这么冷的天,我送你回去。”
“你我约定我只要每个月回去一次,其他时间我自己支配,对吗?”
牧如野捏住她胳膊肘,两指两指还稍稍用力,有那么一瞬,初白就要在他温柔的目光中点头了。
“不用了,我说好送她回去的。”
刘砚辞斜斜地靠在门口,一只胳膊还架在石狮子上。初白心中的火苗一下子就燃了起来。
牧如野依旧保持微笑和风度,他松开初白,“我没想到原来刘先生和我女儿认识。”
“昂,她是我客户。”刘砚辞伸手将初白拉到身后,“牧总,我不像你,是这么大个总裁。这年头生意难做,牧总你总得让我有机会表现表现吧。”
牧如野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刘砚辞,悻悻地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