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骆应情甚至还腆着脸想来讨好骆煦炀,因为这个嫡兄实在是太富有了,不是拼爹,而是实打实的有人脉、有手段,靠本事挣来的泼天富贵。若是这条大腿肯让他抱,养多少个肆意挥霍的骆应情都够了。
对这野生弟弟打的算盘,骆煦炀心里明镜似的,嘴上也那么说了——
骆应情,别以为和我一个姓,就能来老子这里乞讨了。
骆应情虽说纨绔,但也无法忍受这般折辱,自然要狠狠报复回去,一来二去这兄弟俩的仇恨越来越深。
骆煦炀还在回想方才在院门口看到的那个身影,路过的那人又自来熟地退回了门口,还一脸得意地打量着院子,漫不经心地打着招呼。
“哟,大哥啊,好久不见啊,往后咱俩就是邻居了,没事多支援弟弟些盘缠啊。”
骆煦炀看他那一脸贱样,很想去洗洗眼睛,原本放松的心情被烦躁搅得一团糟。
“骆应情,你怎么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