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月见兄长脸色苍白,额发被虚汗粘着,有些担心地跑上前:“哥,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沉璧扶了扶额头,身体强烈的疼痛让她着实有些站不住:“许是昨儿个受风了,无甚大事。”
“都这样了哥就歇歇罢,今早我们吃外面伙房的,等我这就去买回来。”
说完,沉月像怕她阻拦似的,一溜烟便跑得没影了。
此时外面伙房的早膳已经做好了,沉月很快便买回来,却看见兄长正在院当中呆呆站着。
这下沉月是真的有些担心了,他着实没见过兄长如此魂不守舍的样子。
他把饭菜在桌上摆好,沉璧坐下草草吃完饭,疼得又是一身汗。
她神情不显,苍白的脸色和额头的冷汗却暴露了身体的不适。
“哥,我给你找个郎中来罢?”
“不行,你别管,过几日便好了。”沉璧的视线扫过来,凛冽的眼神让沉月打了个寒颤。
“好好好,不找郎中。”沉月缩着肩膀扒饭,生怕惹得哥哥恼他。
等着沉月总算离开了院子,沉璧站起身直接回了屋,把床上的被褥套子都拆下来,扔进火盆里,烧了个干净。
又把缸里的水舀到浴桶里,直接在伙房就着冷水清理了身体,之后强撑着精神收拾了碗筷。
等一切处理完,她回了屋子,拿起桌上骆煦炀留下来的《调息心法》,趴在床上一页页翻看。
哭泣无用,委屈也无用。她现在太弱了,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