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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雁莲(2 / 2)

位,圣上早逝兄长的遗腹子,太后最喜爱的孙辈,如今独自开府外住的康郡王——黎景。

那日急召,刚刚退朝的胡桃许就被御前的宫人引路带去了御书房。

推开御书房的大门,那宫人小声说道:“快去吧!大人,陛下等了一会了。”

胡桃许快步走了进去,行礼问安后问道:“陛下召小臣所为何事?”

御书房内,年轻的皇帝安安稳稳地端坐在桌前,脸色红润,哪里有半分病气,他手上捏了一本书并不搭话,目光打量着胡桃许。

胡桃许恭敬的垂头立于一旁 ,感受着来自帝王的审视。

“花宵楼的凶案,你查的怎么样了?”

“回禀陛下……”

……

末了,胡桃许一副犹豫的神情。

“陛下,小臣愚见,此事……”

皇帝很不快地打断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行了,这件事情你去办吧。”

“是。”

……

半刻钟后,胡桃许出宫策马顶着细密的秋雨直奔花宵楼。

陛下的意思很明显,这件事情必须尽快压下去,一定要保住皇家颜面,最好是还能借着这件事情祸水引东。

引东,何处为东?

“呵。”胡桃许静静地看了霍枇许久,等到霍枇承受不住压力,忍不住撇开脸时,这才古怪一笑,他继续说道:“阿淮,有些事情不是你我能够左右的。”

抚去心里的怪异感,听了胡桃许这句没头没脑的话,霍枇只觉得他有病,于是出言劝道:“泽叶啊,你莫不是得了什么癔症,若是身子不爽利,还是找相熟的御医捡两副药吃罢。”

胡桃许没理会霍枇的疯话,只是叫人去传了沈富安。

今夜的花宵楼依旧灯火通明,只是完全没有的以往的热闹,多出来几分落寞的清冷,倒不像个青楼的样子。

“沈老板,饭菜可还和您的口味?”

花宵楼重金挖的厨子,饭菜自然是好的,不过也要看这饭是和谁吃。

胡桃许拿起桌上的酒杯给人斟酒,沈富安规矩的坐在一旁,神色倒是平常,他镇定自若的接过了那盏酒,“多谢大人款待。”

沈富安没动那杯酒,只是神色莫明地看着一旁的年轻人,他知道这位小胡大人的传闻,胡大学士的小公子,十四岁以探花之名登天子堂,逸群之才,品貌非凡,深的陛下青睐,想必他日必将委以重任,只是没想到陛下会把这件案子交给他,心中隐隐有些许不安,他思量一番说道:“请恕沈某愚钝,还请大人有话直说。”

胡桃许见状也不兜圈子了,“沈老板应该不会忘记,昨夜里压轴拍卖的清倌。”

“是,我已知晓此事,听说……他死了?”沈富安问道。

胡桃许小小的抿了一口酒,才说道:“死了,而且死像凄惨。”

胡桃许仔细的观察着沈富安的脸色,又接着说道:“在他的身上发现了……这可是你的物件,你要如何解释?——沈老板。”

胡桃许将一只钩着鸳鸯戏水图的绿色香囊丢到桌上。

“这、……”沈富安脸色大变,刚想辩解。

胡桃许冲门外喊了一句:“把人带上来。”

两名侍卫拖着一个女人进了门,看衣着像是个婢女,她一见到沈老板先是神情激动的张了张嘴,后又看见一旁神色冷漠的胡桃许,害怕的缩了缩脖子,终究是什么也没说。

沈富安看见着婢女脸色变的更加难看起来,他当然知道她是谁,这是他最信任的贴身婢女。

两名侍卫压着她跪在了地上,胡桃许从座位上站起来,绕过桌子来到的婢女面前,他开口道:“昨夜沈大人究竟去了哪里?说吧,把你知道的说出来,不用怕,本官必保你周全。”

那婢女显然是十分害怕,她瑟瑟发抖的说道:“昨夜里,老爷,老爷与霍公子争拍清倌无果,转身就……”

那婢女偷偷的打量了脸色铁青的沈老板一眼,咽了咽口水,接着说道:“转身就、老爷去了花魁的房间,小人在外边守了半夜,到天亮才回府。”

“简直是一拍胡言……”气急的沈老板从凳子上跳起来,冲着那婢女闯过去眼看就要动手,胡桃许使了一个眼色,立刻有侍卫将他制住。

婢女害怕的爬着往后退去,缩到了一旁的墙角。

沈老板被人制住,脸上浮现出几分慌乱,他焦急的说道:“我绝未做过此事,一切都是这个恶毒的女人在……”

胡桃许却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冷冷地打断他的话:“沈老板,人证物证俱在,依照我朝律法,无故杀人者,轻则流放充军,重则抵命。”

“天子脚下,这可是两条人命,你怎敢如此这般肆意妄为,你这是不把陛下放在眼里吗?”

罔顾君上的帽子一扣下来,沈富安哪怕是皇商,不死也得脱层皮。

“不是我……”沈老板停下了辩解,心中疑惑,两条人命?又死了一个?

毕竟是商场上的老狐狸,沈富安听着胡桃许如此决断的语气,这时也回过味来了。

他奶奶的,他这是要背黑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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