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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法伺候(2 / 3)

安安稳稳的坐上了皇位。

不过,现在看来这位北陵国年轻君王,当初那个资质平平的太子,并不是那么的简单。

恐怕胡大学士看走了眼,这可是只吃饱了就翻脸咬人的白眼狼。

要是等他真的站稳脚跟……

霍枇听着亲爹大逆不道的话,并没有感到意外,她知道霍相可不是什么古板守礼愚臣,他和霍枇一样,惜命的很。

只是,霍枇皱紧了眉头:“皇帝不至于如此赶尽杀绝吧?毕竟当初咱们为他登上大位可是出了不少力,再说了,他有这个胆子吗?。”

霍相冷哼一声说道:“他没这个胆子?呵!阿淮,你这次是看走了眼啊。”

“咱们这位的胆子,那可是大的很!”

……

一月前,江南阳淮,瑜安王府。

“陛下突发恶疾,天下无人可医,圣体不安,国柱难支,而陛下当下暂无子嗣,故尔等受陛下密诏指派迎瑜安王世子还朝,如是陛下当真……当真无力回天,世子殿下理当继承大统。”

当朝的老臣骨余哲说完这句话已经支撑不住向上位者叩首一拜,继续说道,“王爷,事关我朝国运,兹事体大啊!王爷!”

离的最近的侍从接到提示,几欲去扶他,却被余哲一袖甩开,只好又悻悻退到一旁。

任由余哲如何哭喊,瑜安王的表情却没有多大变化,他拿起一旁的茶杯继续饮了一口,这才说道:“众人皆知我晚年得子,我儿从小娇惯、顽劣,我朝国事怎能放任此等小儿胡闹,如此竖子恐难当如此大任。”

一旁的屏风后,发出了轻微的响动,不过似乎是无人发现。

“我朝能人众多,陛下年纪尚轻,身强力壮,本王相信陛下受上天眷顾定能以一力回天,早日康健,当然,要是……”年过五十的瑜安王停顿了一下,摸了摸自己花白的胡子,又说道,“退一步讲要是真的有这么一天,宗族里有能力的儿郎多的是,众臣可在其中好好挑选,一定会有能当大任之才的。”

言下之意即是,就算皇帝要死了,老子儿子也不会稀罕那个位置,愿意送死的人那么多不必带上老子的儿子。

瑜安王说完之后,抬眼一笑,“您觉得呢,余大人?”

说罢,有两名年轻的黑衣壮汉进来,将余哲架回椅子上坐好。

“……”不愧是瑜安王,虽然年事已高但数十年征战沙场的肃杀之气犹在,只是看了一眼而已,还是让余哲的心里难以控制的升起了惧意。

但是,想到陛下的命令,余哲实在是万分头疼,还想在说两句,瑜安王已经下了逐客令。

“好了,此事就到此为止吧,若是余大人想看看我阳淮的美景人情,本王自当奉陪,至于其他事情,就请余大人别费这份心力了,早日回朝吧。”

说完之后,自顾自的便离去了。

“这……”这可如何是好,来之前余哲虽然知道此事艰难,但也还抱有侥幸。

这么看来,此事无望了。

余哲被人礼貌地请出了王府,驿站的马车夫正在门口等候。

“余大人,您请便。”王府管家朝着余哲拱了拱手,算作道别。

余哲不甘心的坐上了马车,在马车里掀开帘子的一角,庄严厚重的王府大门缓缓关闭。

“哎——”余哲长长地叹了口气,他连传说中那位玩世不恭的瑜安王世子都没能见上一面。

“吁~”马车夫长鞭一挥,马车逐渐驶离了王府。

……

此时,王府后花园内。

“王爷,人已经走了。”王府管家恭敬地弯着腰向瑜安王回着话。

“嗯,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

瑜安王拿着一把精致的小剪子,修剪着一株顶着花苞的芍药,他的身旁还站着一个清秀俊美的年轻男子。

“沣儿,刚才在殿上你也听到了,你怎么想?”

年轻男子嘿嘿笑了两声,对自己在屏风后偷听的行为有些心虚,不过。

随后他又立刻正色道,“儿子觉得自己可担不了这份大业。”

“哦,为什么?”瑜安王手上一动,一片残叶当即掉落下来,“你不是在外边夸口到,自己是世上第一的聪明人吗?怎么,第一聪明人连皇帝都当不好吗?”

听到自己老爹的调侃,黎沣倒是没有丝毫的心慌,回答道,“当今皇上正值壮年,谁知道,这他是真病还是假病,莫不是因为您手握重兵,想要削番,骗我去当质子不成?”

“再者说,当今这朝堂也不是皇帝做主,他说的话管屁用,太后手底下可还有一个她最最疼爱的亲孙子,哪里还轮得到我来做这个位子。”

当皇帝,他可不想,老老实实呆在阳淮多好,潇洒快活没人能管的着他,这不比当个处处受制的皇帝好,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不去,死都不去。

还行吧,虽然儿子贪玩了些,好在还不傻,瑜安王轻轻地抚弄了了一下芍药花的叶片,沉声道,“说到底,皇帝并不相信我,如今外戚当朝,太后和那位霍相都不是好惹的,也不知道余哲是否是真的得到了皇帝的授意,或者说也许还有他人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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