粪尿,东西放在那,应该妥当!” 方毫长长松口气,宝物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吕将道:“可有宋江下落?” 仇道人道:“天亮前,发现有官军潜藏在东水门附近,王铁山跟踪到凤凰山一带,发现宋江和打着鄜延军旗号的官军碰头,便没敢上山,我命他守在附近,等候圣公命令。 还有,城里有新情况,鲁达死了,人头悬在州衙外!” 吕将惊道:“谁杀的?” 仇道人嘿嘿道:“州衙还未发布告示,不过有人四处宣扬,说是赵莽父子所为!” 方毫冷笑道:“此事有古怪!” 吕将皱眉道:“官军埋伏在东水门,说明有人已经把黄金秘密泄露出去,此人应该是宋江无疑! 凤凰山到玉皇山,沿途都有鄜延军埋伏,说明与宋江合谋之人就是刘光世!” 吕将凝重道:“倘若昨晚照原计划行事,此刻我们到了玉皇山,必定落入宋刘二人陷阱!” 仇道人咽咽唾沫,一脸后怕。 方毫满脸怒愠,恨恨道:“宋江狗贼,果然卑鄙奸诈!” 仇道人看看方毫,又看看吕将:“圣公,军师,眼下该怎么办?” 吕将沉声道:“黄金消息泄露,必定引来多方窥伺,未免夜长梦多,必须尽快把东西运出城! 联系高进、孙洪,让他们一两日内想出办法,我们在城外接应!东西到手立即渡江前往萧山!” 方毫勉强笑道:“就照军师意思办!” 仇道人拱拱手:“属下再进城找何道士!” 吕将道:“我去安排渡江船只。” 二人离开棚屋,分头行事。 不远处,一间被大风吹跑一半的破草棚下,老倌趴在泥地里,远远观察棚屋动向。 “这伙生脸子,好像在哪里见过,只怕不是好人......” 老倌咕哝一声,爬起身悄默尾随仇道人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