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他看来。 “哟~这不是高进高托山嘛!怎地?想通啦?”赵莽嬉笑道。 高进瞟他一眼,戴上笠帽,结绳系在颌下,挎起包袱,背上弓和箭壶,腰间悬刀,又对气喘吁吁跑来的赵子偁颔首致意,自顾自地往北边官道走去。 赵莽急忙跟在一旁:“喂喂,我说你这趟出远门,身上带了多少钱?” 高进淡淡道:“十贯,这两年县廨当差攒下的私钱。” 赵莽道:“十贯也太少了,可不够花!” 高进瞟了眼他背上鼓鼓囊囊的包袱,“你不是还有五十贯?” “你十贯,我五十贯,加起来六十贯,咱俩带一个拖油瓶,你觉得到了东京够不够花?” 高进道:“这我不管,钱的事你想办法!” 赵莽大翻白眼,气笑了:“那好,谁钱多,谁管事,从今起我当老大!” 高进脚步一顿,用一种审视眼光打量他,似乎在怀疑,以他的头脑能否胜任三人小队长的职务。 “怎地?”赵莽瞪着他。 高进略作思量:“你教我练拳,我教你习箭,如此,我便听你的!” 赵莽咧嘴笑了,原来这家伙想学他的八极拳术。 “一言为定!”赵莽伸出手掌。 高进与他击掌紧握,正色道:“尽心教导,不许藏私!” 赵莽撇撇嘴:“不怕你学,反正近了身,你也打不过我!” “狂妄!”高进不服气,嘴角却泛起一丝笑。 两人沿着官道走,都是自幼习武,身体素质出众,脚程极快。 可怜赵子偁背着书篓,一路远远吊在后面,时常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三人行,一路向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