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想做个堂堂正正的人,我想做堂堂正正的人……我是人族。”
“呵呵,人族……做人有什么好?”
“……”
玉霎咬紧嘴不肯说话,月西楼又笑,低头去吻她,把她逼得攀上床头的栏杆,咬着牙不出声,但能感觉到,如同泥中螃蟹响不绝于耳。
月西楼肆意地玷污玉霎,只是她口里声声喊的是那个讨厌的“越楼”,未免太刺耳。
……
净过身的月西楼身穿一条白袴,回转撩开内室的纱幔,瞧了一眼盛开牡丹缓缓滴落的水珠,眸子晦暗,笑了笑,视线移到玉霎失神的脸上。
“既然不愿意做魔域的太子妃,那你便做没名没份的奴好了,我把你充进淫乐廊里……谁看上你,玩烂了也是你活该。”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语气温柔,“你不是喜欢么?现在爽利了做出这样一副死样子给谁看?”
恍惚的玉霎伸出疲软的手想去摸索被子把自己盖起来,月西楼摁住她的手,有意羞辱她。
他的视线在她失神的脸上留恋,而后看了看她那对小巧的角,“你原来有角,半魔长角也确实了不得……这副身子确实很适合给人做奴。”
玉霎努力控制自己的腿脚,把自己蜷起来,歪着头,脸埋进头发里,在他想做什么前,晕了过去。
+
月西楼被这些天无节制纵欲安抚了下来,只是玉霎被磋磨得精神不好,总是蔫蔫的,见了他要躲,不愿意看见他一般。
他大发慈悲地请来了魔医给她治疗,在玉霎疗养的这段日子里,他一直陪着她,衣服一穿,又端着他那副温柔如水的模样。
玉霎不想看见他,却也毫无办法,她的手脚都被恶魂锁了起来,身上只披着一件松垮的衣袍,衣袍裹着的身躯遍布淤青吻.痕,月西楼不让魔医给她消去。
就算是疗伤,也会被他抓着一番捣鼓,玉霎在无穷无尽的神魂出窍的眩晕感里连思考如何逃走都做不到。
她声嘶力竭地哭,甚至要求饶了,月西楼还是不肯放过她,他贴在她的耳边恶趣味地告诉她应该如何逃走。
“来到魔域的人族,皆是暴亡的下场……啊,我也不是完全无情无义的人,留你一命……这条命还在,便有逃出去回到仙盟的可能。”
月西楼嘲笑,“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阿玉。”
玉霎的法器都被收缴,连同她背上的螣蛇骨也被月西楼拔了,放在托盘里,就放在她能够到的范围一步之外。
“我恨你。”
“是该恨的。”
“一开始我就不该遇见你……我就该看着你被花楼的人拖走,成了卖.屁股的烂货。”
“呵呵,阿玉,世上并无有如果。”
玉霎被困在巢阁里很久很久,外头的日月交替全然不知,而月西楼每日都来,有时候什么也不做,只是抱着她,让她坐在怀里,陪她看书作画。
她的精神几近崩溃,每日对他又打又骂。
今日也是如此,玉霎掩着脸裹在被子里,痛骂他,不止一次后悔当初心软。
“阿玉,我说过了,这是你的选择,你只能承担一切后果。”漂亮脸上、脖颈和胸膛上都是抓痕的月西楼倒是不在意她的哭喊,温柔地同她说:“好啦,别哭了,今天就到这里了,要睡觉么?”
“不要……”
“睡吧,你很累了。”月西楼吻她,道:“给你的不要浪费,都炼化了吧,你的修为增长了才有机会逃出去。”
玉霎被他摁着躺下,他散去了帐内浑浊气息后,把帐子拉好,要哄她睡觉。
月西楼亲昵地搂着她,把脸埋在她的脖颈间,也是有些疲惫,“睡吧,阿玉。”
玉霎同样疲惫,但是睡不着,她发抖的身子逐渐在他怀里平静,她睁着一双红肿的眼睛,看着帐子,心里恨毒了他。
可是她毫无能力。
她的能力在
睡在她身边的人动了动,而后像是受惊一般跳了起来,待他定了定神,迟疑了下,唤她,“阿玉姑娘?阿玉姑娘是你么?”
有些昏沉的玉霎听他的语气冷笑一声。
阿玉姑娘?
又打算做什么?
又打算装出一副月镜潮的模样骗她吗?
“阿玉姑娘……你这是怎么啦?”
年轻人听了玉霎的声音,忙撩开帐子点灯,看清睡在身边哭得眼睛都肿起来的玉霎,有些吃惊,吓得脸皮又红又白。
“你这是怎么啦?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没事吧……阿玉姑娘,这是谁干的?”
“你自己不清楚?”
玉霎沙哑着声音问:“月西楼,你又想做什么?”
黑暗里的人沉默了下。
“他这样对你吗?”他拿着灯,把玉霎身上的淤青和交叠的吻.痕看了个清清楚楚,语气愧疚又心疼:“他怎么能……”
玉霎还是提防着他,甚至不让他再靠近自己的身子,不然她会控制不住地颤抖。
“别怕,阿玉姑娘,我放你走……你别怕。”年轻人看着她像是一只瑟缩的小鸡直往床里躲,这个景象就算是傻子也能明白了。
他翻身下床,找来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