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刷冤屈。”
“这个可以。”
——
谢荧将冷延廷也就是冷松父亲的案子复述给廷尉司左使冯固后，后者一边记录案件一边不解的问道:“少司命为何不自己呈述案卷？”
“我不识字啊！”谢荧又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当然就不会写字啦！”
“咦，你就不怀疑我查到的消息不可靠吗？”
“有我在，他不敢！”
从谢荧来到廷尉司，云昶就在她眼前坐着，结果谢荧都不瞅他一眼，光顾着冯世安那个书呆子说话。
不敢得罪未敬茶的师父，云昶只能忍气吞声，终于找到机会开口，证明书房里还有一个他。
“你是皇上还是冯大人上司廷尉令？”鱼妖没线索没动静，又牵扯到东郡金堤决堤，越来越复杂，谢荧有点小暴躁。
冯固一直温声温气跟个没脾气的泥人似的，谢荧也没理由冲他发气。
云昶自个儿送上门来当出气筒，谢荧才不会放过他！
更何况——
“你和皇上解释过了吗？怎么天师和我说圣旨还没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