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匈奴首领闻言简直坐不住了,“该死的!那帮混账来做什么!”
“小的……小的也不知道啊!”匈奴士兵颤声回应,直接趴在了地上吓得失禁了。
匈奴首领顿时怒气冲天,一脚将倒地的匈奴士兵踢开:“混账东西!狗娘养的家伙!”
他恨恨地咒骂一声,意识到局势已经不容乐观,沉思片刻,便大声命令手下:“全军撤离!将这两人带上!我们不能在这里久留,先撤退到事先准备好的地点。”
匈奴士兵哭声说道:“大王,我们能去哪啊……这次那帮人明显有备而来……我们被包围了。”
“这个老狐狸!”匈奴首领沉吟片刻,下令道:“你们誓死抵御外头那帮混账!死守府邸!我先行撤退,然后……”
匈奴首领话音未落,那士兵已经抱住了首领的大腿,哀求道:“大王……呜呜呜……您不能抛下我们啊!”
匈奴首领脸色铁青,一边咒骂一边挣脱了士兵的抱持:“放屁!你们就是死在这里又能怎样!我有重要的任务,不能在这里被困住!”他冷酷地命令道。
“哈哈,你们这是在吵什么,显然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啊!”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阵爽朗的笑声响彻大殿。众人纷纷回头,只见带着面具的那人身着戎装,威风凛凛亲自来到大殿,身后跟着庞大的军队,一个个都蒙着面。
匈奴首领瞳孔猛地一缩,这人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如此之快便知道了梁王和他的手下已经被抓?而且这士兵的规模和士气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他不禁吓出一身冷汗。
那带着面具的男人站在殿中,目光如利剑般扫视着匈奴首领和他的手下:“匈奴贼寇,竟敢犯我国土,真是胆大包天。今日,就让我亲自镇压你们这股逆寇之气。”
匈奴首领面色铁青,但仍努力保持镇定:“久闻大侠应命,只是此事并非我匈奴首领的本意,有人挑拨离间,我们只是想保卫自己的领土。”
匈奴首领试图解释,但面具人却嗤笑一声:“借口罢了!无论是谁挑拨,你们匈奴先是在我大安京城为非作歹,又妄图夺梁王之性命。早已触犯我大安的底线。若是束手就擒,我可放你一马。”面具人语气坚决,宛如定海神针。
“该死!”匈奴首领转身恶狠狠地盯着他的士兵们,“你们这帮软骨头,居然都投降了!可笑至极!”
匈奴士兵面对首领的责备,羞愧难当,低下头不敢正视首领的目光。
“大王,您的命也是命,难道我们的命不是命吗?”忽然,不知匈奴中的谁大喊一声。
“对啊!为何大王要弃我们而去!”
匈奴首领听到士兵们的抱怨,恼羞成怒,他狠狠地瞪着那名喊话的士兵:“可恶的懦夫,你们居然敢反抗,怎可生出你们这群废物?!”说着,他举起手中的兵器欲加以制止。
就在这时,那面具人眉头微蹙,他看着匈奴首领的举动,突然开口:“住手!”
面具人的声音宛如雷霆,压得殿中一片寂静。匈奴首领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脸上满是不满和怨恨。
“你要做什么?”匈奴首领冷笑道。
面具人走到匈奴首领面前,目光深邃:“我要你们彻底投降,放下武器。我不想在大安的土地发生无谓的流血冲突。”
殿中的气氛瞬间紧张又平静,两军在这一刻陷入了一种微妙的对峙。
忽听“啪”的一声,只见匈奴首领手中的武器从手中滑落,他举起了双手。
匈奴士兵见他们的首领投降,也纷纷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待面具士兵将匈奴们俘虏后,面具人站在殿中,心中也不禁松了口气。接着走向了孟朝辞和沈云烛。
沈云烛和孟朝辞见到面具人又惊又喜,同时向他揖了一礼:“多谢大侠前来相救孟朝辞和……蒋九。”
面具人也回了一礼:“这次多亏了你们的帮助,使得事态没有进一步恶化。”
沈云烛觉着这面具人虽是神秘但却并无敌意,于是便试探问着:“这位大侠,敢问您尊姓大名?”
面具人似是轻笑一声,却谁也未曾看出他面具之下的表情:“我的身份你们不必去知道,我知道你们的身份就够了。”
孟朝辞和沈云烛面面相觑:“大侠可知我们身份?”
面具人淡淡说道:“梁王殿下以及……”话音未落,他慢慢靠近了沈云烛,“或许是蒋梨梨吧?”
沈云烛凝视着面具人,内心涌起一份不安,难道他知道她并非是蒋梨梨?
孟朝辞不明所以,微微皱眉:“大侠这是何意?”
面具人并未作答,而是自顾自地说着:“我只是匆匆而来,也不便过多插手大安的事务,”接着,他的目光转向了孟朝辞,“梁王殿下,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但是我要提醒殿下一句——”
“有些坚持的一些事情其实已经有了眉目。”
孟朝辞微微一怔,正欲问面具人究竟是为何意,那面具人和他的士兵却忽的消失了,仿佛从未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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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摊铺于苍穹之中;月弯如钩,悬挂于枝头之上。翊王府笼罩在一片阴森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