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内
祝员外,名为祝公远,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膝下已有八个儿子,后有个宝贝女儿,现与老伴过着幸福的晚年生活。祝夫人,五十多岁,善良可亲,慈祥,一心只想着宠爱,溺爱唯一的宝贝女儿,是个通情达理的老妇人。
“骏儿,此去杭城求学的名额你真不要了吗?”
此时,祝公远为五儿英骏不肯去往书院的事,正头疼交加~
“嗯,爹爹,我想自主创业,早点发家致富。”
“荒唐!就凭你现在这副德行,还想自主创业?不读书你哪来的文化?”祝公远逐渐发怒。
“爹爹,读书对我来说实在没有兴趣,您就是硬逼也没法动摇儿此刻的内心。”
听着这话,祝公远更气了,刚要掌掴,祝夫人拦了下来:
“老爷,先听骏儿把话说完。”
此时,英台带着银心来往大厅,刚走到门口,就听哥哥努力辩解:
“爹,难道求学读书对您来说真的就那么重要?为什么您总是喜欢以自己的思想去控制别人,我有自己的志向,自己的安排,况且不需要您为我铺路。”
“就算你说的有理,但为父之命不可违,此次杭城你必须去。”
无奈,祝公远强烈逼迫,正当自己预备妥协时,英台走了进来。
“爹,要不您把去杭城求学的名额让给我,我去读书,如何?”
这话,祝公远等人瞬时被吓了一跳,都惊奇地望着她,英台不由得笑道:
“既然五哥不想去,您就不要逼他逼得太狠嘛况且这么好的机会,我也想试试。”
“口吐狂言,这话岂是你能随便说的~”
“就是,你若真想学,等会儿,母亲教学进一步的刺绣礼仪,更深层次读女经~”祝夫人顺过话茬~
“不用,女经我早已滚瓜烂熟,若不信我现在就能背给你们听~~~~,还有刺绣礼仪如今孰能生巧,有模有样~”英台胸有成竹,不仅熟悉地背诵女经中经典文章,更优雅地展示闺中该有的礼仪~
“尽管如此,你一个女子怎能抛头露面,要让外人知道,岂不耻笑?”
“有何耻笑?光男子上学是光荣,女子上学就是耻辱,哪有这回事嘛~”
“秉着古训,女子出嫁前,不得踏出家门,好好做针线;将来找到门当户对,生儿育女才是你的本行” 祝公远这番话说到了心坎上。
此刻,英台直瞪瞪地怒视,瞬间被父亲固执的思想怼得哑口无言,一时气愤跑回绣楼;这无非是火上浇油,祝公远说完之后,脑子现发热,对着面前的儿子又是一番停不下来的暴风雨,可怜,可悲。
几天后~
绣楼
闺房内,英台平躺在床,发着高烧昏迷不醒,由于前阵与父亲的对峙,气得直接从小的旧疾发作,加上连日的茶不思饭不想,现无医药可治疗。刚关上房门,夫人脚步匆匆地走上绣楼,银心连忙擦干眼泪,上前摆了摆手,拉着走入花园,花园内,夫人问:
“银心,小姐现在怎么样了?”
“还是原来的光景,正昏睡呢!”
“这可怎么办~”夫人担心着女儿,愁苦不堪。
“依奴婢看,您还是再去劝劝老爷,若不然她会死的。”
“这我明白,可老爷那脾气固执得…,事到如此,也只有再碰碰钉子。”
为了女儿的病情,决定再去劝劝,进入大厅,七儿英霄得知妹妹重病,说错嘴皮,不停地唠叨,只为换父亲的一句同意。
“妹妹那个脾气您是知道的,若是因此有个三长两短,叫以后可怎么办?”
“我明白,但她毕竟是个女子,再者说,哪能抛头露面去往人杂的地方?”祝公远想得在理,只是他没有想到,为了读书,英台会以绝粒表达决心。
正说着,祝夫人暗擦着泪水,缓慢地走了进来,父子连忙上前查问:
“英台怎么样了?”
“唉,现在昏睡不醒,还发着烧,我看你就答应了吧,这样她了却心愿,你也不用再愁了。”
“胡言乱语~”
祝公远仍固执着自己的执念,但父女情深,心中还是放心不下,待傍晚黄昏之时,悄悄走上绣楼,并进入闺房,银心掀开鸾帐,看着被病情折磨的女儿,瞬时心疼交加,默默苦楚着。
一天清晨,府里突然来了一名自称可以包治百病的良医,只要他看过的保管身体康复;家丁连忙禀报,祝公远夫妇在听说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直往绣楼上请;闺房内,英台仍处于昏睡状态,此刻银心从丫鬟的口中得知情况,连忙放下帐幔,看着祝公远夫妇请来的良医,良医全身上下打扮如江湖侠士,其面部更是被遮盖,只是怎么这么眼熟?良医故作郑重地坐在床边,开始有模有样地替她诊脉。
不一会儿…
“大夫我女儿还有的救吗?”
“尊夫人切莫难过,小姐的病不是一般药石可以治好。”
一听药石无法医治,祝夫人吓坏了,连忙拉着良医,良医轻声稳住她的情绪,并有理有据地说:
“依我看小姐得的是心病,这心病嘛还得心药医。”
“心药?”祝公远夫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