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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命轮回的拳头+高尔日记(一)(2 / 10)

已空旷无人。他走得干脆利落,招呼都没打一个,丝毫不拖泥带水。

他们从没讨论过那次课堂上的十指交叉是否太过亲密,正如他们从没谈起过病床那夜的相拥而眠是否过分荒唐。他们似乎都下意识地回避了这些话题。

他从来都强调自己是斯莱特林,而非格兰芬多。他几乎是偏执地在不断提醒她这一点,似乎他要与“格兰芬多”这个词划清界限。那么,她这个格兰芬多,是否被他放置于他所划开的界限的另一端?

是的,他似乎总对她保持着某种微妙的距离。

有时候,当他足够靠近她的时候,他会流露出某种苦大仇深的表情,而后像一只受了惊吓的蜗牛那样,迅速收回自己的触角。似乎他们两个之间,有一个人带着毒一样。

也许,他们就该停留在此刻的距离——假如那是他所希望的。

不进不退,刚刚好。

不去更进一步,就不会面临失去的风险了。赫敏酸涩地想。

“那么,刚刚这张牌是正位还是逆位?”拉文德兴致勃勃地低声问。

“问题就在这里。”帕瓦蒂奇异地看了她一眼,轻声对她呢喃,“它刚刚卡在床与床头柜之间的夹缝里了。它是斜立着的。它——处在正位与逆位之间。”

“哦,那不就是一张废牌嘛?”拉文德大为扫兴,撅着嘴说,“我还以为会是什么梅林的指引呢——重新测吧。”

于是她们重新洗牌,再度折腾那副不堪其扰的塔罗牌,试图窥探那诡谲多变的命运。

为期两周的复活节假期到了。

用德拉科的话来说,“这假期还不如没有”,因为所有的学生都在赶作业,每个人都是一副有气无力、睡眠不足的状态。

特别是赫敏。她身上弥漫着的那种崩溃感,隔着一整条走廊都能让他感觉到。

梅林啊,她总是摆出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这让他心头发紧。

“你还好吗?”某天,德拉科忍不在走廊里拦住她,目光从她手中的某本书——《数字占卜与图形》——上悄然掠过。

“还好。”赫敏垂下睫毛,把眼睛里对他难以自持的喜欢掩盖起来。

“我没做错什么事吧?我总觉得,你在躲着我。”德拉科有些怀疑地打量着她。

她为什么不抬头看看他?他有点闹心。

“当然没有。”她终于匆匆抬头看了他一眼,神色慌乱,脸上有些红,“我作业太多了,忙不过来……你知道,我选了那么多的课。”

赫敏完全是在说谎。她的作业是多,可是也没多到“连话都说不上”的地步。

她确实在躲避他。不仅仅是因为最近金妮总是在盯着她,试图找出她身边与她有所交流的、Dr开头的男孩;她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德拉科,她慌极了。

在礼堂的餐桌上,他们遥遥相对。她总是用眼角偷偷瞄他,等他有所觉察,又匆匆移开视线。她觉得自己这举动完全不正常、不理智,也毫无逻辑。这令她濒临崩溃。

她发现,自己没办法像以前那样自然地与他相处了。

她总怕自己会忍不住说出一些愚蠢的话来。他将如何反应呢?

她更怕他们的关系会出现裂痕。一旦他只是把她当普通朋友,她又将如何反应呢?

她每时每刻都想看到他,可又不敢看到他。

显然,与他保持距离没什么用。她曾忍住内心的悸动,特地不去注意他。

一段时间以后,当她不经意间,再一次隔着过道看到他那张棱角分明的淡漠的脸,或者那头铂金色的头发,哪怕他只是对她抬眼一瞥,都会令她激动万分。

还有那该死的“心跳综合症”,已经开始出现副作用了。假如直视到他安静的淡灰色的眼睛,她脑子里必定先是一片空白。

更别提对他说话了!她没办法对他说太多话。再多说几句,她就要喘不过气来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在持续不断地灼烧,越烧越红,再烧就要被他识破了!

“抱歉,德拉科,我要先走了!”赫敏努力在大脑里找回了所剩无几的理智,趁他还没让她神魂颠倒前,几乎是原地蹦起来,急匆匆地逃离了这个让她心慌的无辜男孩子。

她——似乎压力很大。德拉科惘然若失地站在原地,被她的态度搅弄得心头不安。

听哈利说,她终于决定退掉占卜课——可这似乎没有减轻多少她的压力。

德拉科经常看到她早出晚归的样子。

早上,他刚在斯莱特林餐桌边坐下,就看到她猛然起身,从格兰芬多的餐桌边落荒而逃。

她在图书馆里神出鬼没地赶作业,看起来无心关注任何其他事情。她甚至没什么心思去他们的学习角,尽管他开口邀请了她好几次。她总是垂下眼睛,连看都不看他,敷衍他:“下次吧。”

除了赶作业,赫敏·格兰杰还能有点别的兴趣爱好吗?哪怕稍微喘口气呢!德拉科失落地想。

这种情况直到复活节后的第一个周六才有所好转——那是斯莱特林对战赫奇帕奇的日子。

骑在飞天扫帚上,德拉科扫视着密密麻麻的看台,轻而易举地辨认出她来。

谁能忽视掉她那头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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