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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福家的玫瑰(4 / 6)

瓣铺陈的绸缎床单,把她自己盖在他的身上了。

她的拥抱是如此温馨柔和,他沉湎其中,惬意无比。

“就像现在这样……你贴得我越近……我就会越快乐。”德拉科说完这些话,听见自己在不断地傻笑。

他似乎只会傻笑了,赫敏乐意悠然地想。

他这会儿笑得像个天底下最俊美的傻瓜,毫无半点斯莱特林冰山脸的气质。

“这样……就足够快乐了吗……快乐到可以让你变个守护神出来吗?”她含着他的耳朵,神秘兮兮地问。

“我来试试——”德拉科咧了咧嘴,掏出了魔杖,动作浮华夸张地对着天花板开始施咒,“呼神护卫——”

一股银白色的雾气从他的杖尖飞出来,飘到了天花板上。

赫敏停下了亲吻,仰头去看天花板。

在她期待的目光中,那雾气摇摇欲坠,倏然散逸了。

他望着天花板,遗憾地叹了口气。苍白的月光下,他英俊的脸上显出一抹颓色。

赫敏讨厌这颓色。

“不够。不够快乐。一定是我不够努力。”她义愤填膺地说,贴近了他,向他毫不犹豫地伸出了手,“我要让你更快乐一点。”

她放下了清醒时候曾坚守的矜持,生疏又急切地爱抚着他,甚至冲动地探索起他来。

她的理智或许走失了,但她的本能显然没有。

她的手似乎非常清楚探索哪里可能会让他感到吃惊,鉴于早先他曾在预言厅用它心怀不轨地威胁过她。

德拉科惊讶又兴奋地感叹了一声。

“赫敏——”

他说不出更多表达惊讶或者兴奋的话来了,由于她以吻封唇。

她像一把涂满蜂蜜的精准的刷子一样,迅速地刷掉了他脸上所剩无几的颓色。

德拉科从未感到如此奇异过。

恍惚间,他觉得自己像是一颗饱满的、将熟的、坚硬的果实,等待着被人发现。

而那羞怯又大胆的采摘者,突如其来地遇见了自己的目标。

她举棋不定地探索着,犹豫着,迷茫着,不知道自己该如何下手采摘它。

过了一会儿,大声喘息的少年忍不住了。

他迷离地微笑着,也熟练地爱抚起她来。

他任性地揉皱了她的领口,制造出了她的娇声低语。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

在雪松与玫瑰交织的微香里,他们满心欢喜,久久地痴吻着彼此。

直到墙边的挂钟猛然敲响了自己,他们才在轰鸣的钟声里恢复了理智。

如水的冷洁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注视着这对乍然停手的情侣。

他们的大脑终于清醒了。

“哦,天呐,德拉科,我们吻了多久?”赫敏迷惑地说。

“我不知道。”德拉科的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欢愉之感。

他随手一挥,将一盏壁灯点亮。

赫敏抬头看了一眼壁灯下墙边立着的挂钟。“十点。”她说。

他咽了咽口水。“我们吻了大概半个小时。”

“怎么会?”她惊愕地说,“药效不是一分钟吗?我们计算错了吗?”

“我记起来一件事。还记得斯拉格霍恩先生是怎么说的吗?迷情剂的效果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慢慢消退,但具体发挥效用的时间长度取决于饮用者的体重——”德拉科轻声说,逐渐意识到了某种异样。

令他极度害羞又令他身心轻盈的异样。

“——和送出魔药的人的吸引力。”她思索着接话,手指在不经意间微动。

有什么东西因这抚摸而感到兴奋至极。

德拉科感到自己的骨髓在鼓噪,在沸腾,在歌唱。

“没错。”他咽了咽口水,哑着声音说,“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我们的体重到达了家养小精灵的轻盈水准,另一种可能是,我们对彼此都非常具有吸引力,各种意义上。”

说话间,他着迷地抚摸着她的脸颊,觉得自己的身体紧绷得要命。

“我想,我知道我们是哪种可能。”赫敏凝视着他弥漫着黯色的迷人的眼睛,小声问:“德拉科,你还记得我们都干了什么吗?”

“历历在目。”他低声说,眼睛不自觉地向下瞄去。

然后她意识到了什么,顺着他的眼神向下看去。

她张开嘴,脸唰地红了。

她惊呼一声,慌忙松开了他的西裤,一瞬间不知道该把自己的罪恶的手放到哪里才好。

德拉科也脸红了——他盯着自己皱皱巴巴的绷得很紧的西裤——连耳朵根都红了。

“抱歉——”赫敏转过脸,盯着他的四柱床的帷帐,觉得自己堕落到了家。

“哦,太丢脸了——”她假装自己在研究床帏间游走闪烁的银龙装饰,害羞又尴尬地说,“我刚刚做了很多傻事,说了很多傻话。”

“我——也是。”德拉科也转过脸,仰面躺着,随着她的目光凝视着那条银龙,看它摇头摆尾地游曳在墨绿色的天鹅绒布料上。

他闭了闭眼,偷偷攥着自己的床单,红着脸宽慰她。

“赫敏,我们都一样,都犯了傻。在迷情剂的作用下有点失控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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