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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动,泛起涟漪(2 / 3)

虽说是被驯化的,但除了主人以外任何人踏入这座山都会遭遇袭击。

鹤山家拥有的私人后山最后成为锻炼鹤山家后代的一个固定地点。

论腐朽,禅院家称第一,鹤山家自然排在第二。

鹤山怜从深山出来的时候手臂上被咒灵划出的伤口是普遍的战损。夜半三更,拿着毛巾候在出口的古河凉子贴心地擦拭鹤山怜脸上的灰尘。

凉子主动把毛巾凑上鹤山怜的脸,她热切到眼睛似乎有一团焦急的火,“今天怎么样?很吃力吗?”

“不会,”鹤山怜瘪了瘪嘴,微蹙着眉头回忆刚刚的一切,“眼睛,跟不上……然后,被、打伤了而已……”

“我相信您。完成指标我们就能一起回家了,那么今天的指标达成了吗?”

“二级咒灵3只,三级咒灵32只……”

【她重复着当时令其颤颤巍巍,心惊胆颤的数字,不止一次,从五岁一直到十五岁。】

鹤山怜念完今日汇总,麻木不仁地搭上凉子的手,她试图从这只手感受到除了期望以外的感情。这双黑眼睛低着,什么也不去注意,小孩子还没有挖掘感情的能力。靠动物的直觉去感知一个人对自己的友善,这种方法过于笨拙老实。

1997年京都北部,春季回暖。

远离城区的山野附近,鹤山宅门外停了一辆老爷车。以利益为主的两位家族头目相对而坐,一位正襟危坐,一位无拘无束。

直毘人把这里当自己家似的,畅快极了。

鹤山恂慢条斯理地斟茶:“带来了?”

“自然。”直毘人从怀里拿出正红色的长纸,交换儿女的八字帖后两个狡猾的阴谋家不约而同地望向对方,“我小儿子,不错吧?”

“是你家,高攀我家女儿。”

“哼,还以为你不知道那样会把女儿养.坏。”直毘人不理解鹤山恂在鹤山家的□□。

一意孤行的人,他活得久,见的也多。

这辈子能见到这么极端的一位,也是上辈子做的孽。

直毘人早些年打探过鹤山家的传闻秘事,花了点心思在自家儿子婚事上,他打好了算盘,漫不经意道:“他们八字很合得来,完全互补。”

“你要用多少钱,买我家未来主母的位置?”

“200亿日元。”鹤山恂说出价格时直毘人的眼皮骤然一跳,“我的女儿鹤山怜,若日后被任何人发觉她是女性,便可即刻与禅院家下任家主联姻,终身有效。”

直毘人嗤之以鼻,联姻交易在现代咒术界中见怪不怪,他发现整个鹤山家的人都不相信所谓的爱,除了当代的家主还在暗自保护自己的那支血脉。

他装不出鹤山恂表里不一的样子,右肘撑着桌面,几乎是在警告,说:“作为家主的你太依赖爱了,会适得其反的啊。”

“无妨。”鹤山恂淡淡地回答。

“之后怎么样?送她和我儿子一起上学?”

“不要,听起来就恶心。”

“……”说实在,直毘人不愿意听到有人说自己的小儿子恶心。

鹤山恂懒得换位思考,他的刻薄劲上来,换做是直系亲属也得说上几句。

他回答上一个问题:“我送她去东京。”

在直毘人眼里,这个答案出乎预料。

1998年京都,秋季转凉,大片枫树簇拥禅院家老宅。

鹤山怜和禅院家的小少爷见面是在后宅的训练场,她最喜欢的是训练场旁边的水池,用上了年头的石头围着,被竹子挤在阴暗处,每时每刻都是凉的。

他们两家人有些为了自家的面子,起着哄让两个次子用剑术决一高下。

家主聊得尽兴,自然当真。

禅院直哉没在意眼前怯生生的孩子,就好像眼前站着的鹤山怜不过是旁人摸不透看不着的低级咒灵。

他在开始对决前一个眼神都不肯给,试握了会儿手里的太刀,不在意地挑眉:“我是禅院直哉,禅院家未来的家主,你好啊。”

“我叫鹤山怜。”

直哉像在找茬:“哪个怜?”

“摇尾乞怜的怜吗?”

禅院直哉没给鹤山怜慢吞吞回答的机会。

一瞬之间,刀刃相交。陌生精密的咒力往对方刀刃蔓延,像是拥有自我意识般加重武器的质量,禅院直哉握刀的姿势变得奇怪不少。

枯落的几片枫叶飘过训练场,浸入池中。

最后一片枫叶跌进池水,禅院直哉被踢倒在地。

他不敢置信地怒瞪此刻在他眼中身居高位的鹤山怜,随即被剑首抵住脖颈。

世家天才不止他一个。他下意识去抠挖地上的泥沙,无形的麻绳紧紧纠缠心脏。

禅院直哉不接受战败的结果,他站起身,双手举起表示投降。还以为对方是要握手言和的鹤山怜收好剑,加快上前。

他们两个挨的那么近也改变不了他们之间的友情是凑出来的半成品。

鹤山怜被捅了一刀,被禅院直哉在接近拥抱时捅穿了腹部。

她能感受到腹部在淌血。

周围乱哄哄成一团。

鹤山怜想知道发生了什么,那个禅院家的小少爷又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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