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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被宣入宫,改妆容(1 / 2)

京中常府。

常若跪在门口,嘴唇都发紫了。可心中仍有一口气支撑着。秦燕怡已经劝了多次,仍是执意跪着。

天已经彻底黑沉,唯有常若身旁的炭火盆劈啪作响。那祠堂内只烛火的微弱灯光,映照出常苒跪在祠堂中,分毫未动。

这使得常若也正了正姿势。仿佛度日如年.......每一刻都有一日那般长。

身后的奴仆大部分都散了。各自忙碌着他事。

祠堂中的常苒却是跪的板正,仿佛只是外头的天黑沉了,而她没有丝毫变化。仿佛木雕的人偶,心中也波澜不惊。仿佛老僧入定一般。

是夜,冷风吹过,那炭火盆被风刮灭了一个。常若也倒了下去,被人抱起,送回了水仙阁。秦燕怡在水仙阁正拿着毛披肩,准备给常若送过去,却不曾想常若这般被抱了回来。急忙找人去外头请了医者。

一夜过去,常苒方才睁开双眼。浑身也没有什么力气,双手拄在地面上打算起身。方才动了一下,发现双腿都麻木的很。一下瘫坐在地,那双腿止不住的抖动,可瞧着似乎并没有抖动。常苒知道那是长时间的保持一个姿势,没有过血的缘故。用手按着双腿,忍着疼帮助双腿缓解。感觉稍微好了一些时,踉跄着起身,朝着那前头放置灵位的木桌子而去,想去扶一下那桌子。

一个不稳,踉跄了一下,那桌子上的江琼木牌倒了。从木牌后面还掉出来一封信......

常苒愣愣的稳住身子,捡起那信。

“小姐?”

外头常安的询问之时响了起来。

常苒打开那书信。看那上面是常文华的笔迹,可那纸却不知是多少年前的了。都已经泛黄。其上是抄录的《法乐辞》全篇。

......

峻宇临层穹,苕苕疏远风。腾芳清汉里,响梵高云中。

金华纷苒若,琼树郁青葱。贞心延净境,邃业嗣天宫。

......

其中“金华纷苒若,琼树郁青葱。”被笔在左侧画上了一笔竖线。

常苒那手指尖在这条竖线上划下。“苒若”原是出自这里?

身后门被扣响。

常苒迅速折好书信,也放在那木牌后头。书信后头的字,常苒并未看清。

刚放好那门便被推开。

常安怕常苒自己独自在内有什么意外发生,这才直接推开门。正巧看到常苒好好地站在那。只是站在那。

常苒的腿还未完全恢复,现下仍感觉阵阵酥麻。以不大自然的姿势站着。渐渐转过身来,便一瘸一拐的朝着门口走去。“安叔,我去歇息会。找人给我引路。”

“是。”常安虚扶了常苒一下,便让一个在外候着的奴婢引路。

常安瞧着常苒走的缓慢,渐渐走过前面的圆形拱门,才关上了那祠堂的门。甚至插上了门栓。顿了顿才反身走到最里头的供桌前。

这祠堂只有近四代的直系牌位,在其上的并未设在这祠堂。毕竟这只是京中常府。是常文华的父亲为谏官时,分发的宅院。若再往上论去,只怕要对着那留存在平川的族谱才能想起祖上的姓名。而这些牌位上,也并没有官职。只是名字罢了。并不是其上没有人做官,而是并未写在那牌位之上。同其他的世家大族的祠堂很是不同。相比之下,却显简陋。但这正是常文华的父亲,当年所特意而为。他一直想低调,可不知世间诸事,是不是定要事与愿违。其后子嗣却是常常被人议论,何曾低调过几年。

新立的木牌上:常江琼氏。四个字异常醒目。甚至感觉字迹未干的样子。可这只是常安的错觉。

供桌上还有一个红绸子盖住的牌位。也是新设的。之前为了掩人耳目,这个木牌常安也请相熟的寺院打造了的。却是在无人时,都用红布盖起来。其上是常芜的名字......

昨日常安从水仙阁来时,这祠堂门户大开。看到常苒跪在那牌位前的模样。仿佛是姑家仙子似的身着飘逸白衣,而供桌上那鲜明的名字,仿佛泛着光。常安忽而觉得背后发凉,仿佛觉得那跪着的常苒随时会消失。急忙进去劝说常苒起身。可常苒执意在此跪着,常安只得把两个守在祠堂门口的婢女支了出去。又捡起地上的红绸子......

那不知何时被风吹掉的红绸子在地上,抖了抖便盖上了“常芜”那两个字的牌位。不着痕迹的退了出去。在外紧紧关上了门,却也在门口跪下。跪在了那关着的门外,闭上了眼睛。任由着冷风侵袭,地面冰凉。

其后来的奴仆瞧见,便也都在后噤声,直到秦燕怡两人的到来。

常安用火折子点燃三支香,供在江琼那牌位前。叹了口气才从怀中拿出一封书信。那是昨日刚递到他手中,悄悄看了的。此刻再次展开,却是直接借着那燃着的香,直接烧了那书信。

瞧着那书信一点点燃烧,最后只余小火苗快烧到手上时,才放到了那香炉中。那香炉中窜起来的火苗,反向烧了起来,反而把那细长的香在下烧断,快速断节在那香炉中,灰烬纷飞。

不知是不是江琼有所感应,那木牌后的信,一下倒在木桌子上。

常安觉得奇怪,那信之前是紧贴在木牌后面放置的。甚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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