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应景的事。
我怒,“痛痛痛痛,脸都要被你捏烂了!你不要太感动了啊混蛋!”
“刚才是谁说要感受一下痛苦来着?”
“你可恶啊啊啊那我来捏你的脸试试看啊!”
他突然停住,抬起我的小腿,皱眉:“你是不是又弄伤自己了?”
我看见他认真的侧脸,脸红了红。
“……不小心弄的。”
他撕下一块干净的白布,拿起一旁的的开水及药品,简单包扎了一下。
总司,总司在为我包扎伤口。
他认真的样子。
我忍住心底翻涌的情绪,想问一下他一些东西,又害怕知道答案。
“你想问什么?”
“哇啊啊啊你怎么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我惊恐。
“什么呢?”他很有耐心地问。
“……才才才没有什么呢……”
哎,总司你最好永远都不要知道。
*
时间真快,新年过后就是庆历四年了。
总司的笑容慢慢多了,经常给我讲一些他的往事,还说这些只有他最亲近的人才知道。
我坐在床边给总司削苹果。院子里面柳树抽了细芽,嫩绿的颜色。
已经是白天了,总司却睡地很沉,还在说着梦话。
这个人,在梦里都在战斗。
“啊啊,斩不动了,我已经斩不动了……”他惊醒过来,不停地喘气。
“怎么了?”
“……哦,梦见和一只黑猫在庭院里厮杀,结果试了几次都失败了呢,梨耶……我已经虚弱到这个地步了么……”他苦笑道。
黑猫。
我手中的苹果掉在了地上。
“总司,”我认真地说,“我们去一趟神社吧。”
总司安静地看我,没有问其他的,只是抚了抚我的发顶,说:“好。”
早春时候还有些冷,神社里的人稀稀落落。
我扶着总司拜了拜神。
我有些紧张地闭上眼睛。
神啊,我不求其他的,只希望总司能活地再久一点,再久一点就好。拜托了。
忽然从背后被人抱住。
我突然睁大了眼。
“你说,我比你大了八岁,你会不会介意呢。”
“……你……是指什么呢?”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耳边温热的气息传来,“那只‘黑猫’对我说了一句俳句,那些隔过黑暗的花与水。梨耶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我听不懂你的话……”我的声音有些颤抖,心底却有恐惧浮现上来。
“就像现在这样不动的话,能否退却黑暗呢,按着花与水的指引。”
花与水,是彼岸花与三途川……
指引着亡魂不要留恋世间浮华。
“不要……”我听见自己悲伤的声音,“总司,我们求神……神会帮助你的呢,好不好,不要说这样的话了好不好……”
我又听见他的咳嗽声,担心他咳血出来,慌乱地在身上找着纸巾。
“我知道自己的病情……应该活不过今年了。这样是没用的,不过如果能让梨耶开心的话……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愣了愣,觉得他可能病地糊涂了,于是试图挣脱他,“我们现在回去吧……”
他又把我抱得紧了些。“不要动,让我抱一会儿好不好。”
我瞪大了眼,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呐,我们还是回去吧……这里,果然人还是太多了啊。”
突然耳垂被什么湿软的东西含住,一寸寸舔舐。我瞬间僵住,只觉身后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侧颈被轻轻啮咬,留下一阵痒。
我甚至呆到忘记反抗。
末了,他埋在我颈旁低笑。“我真是,越来越喜欢梨耶了……”
“可恶啊啊你这个人抱病怎么还这么色啊啊!”我回过神来,满脸通红地咬牙道。
……
回来之后,我一直阴沉着脸,一个人摔门而去,留他在房间里。
又退回来。
“怎么又回来了?”他一脸微笑。
我咬牙切齿:“拿刀砍了你。”
“你的刀呢?”
“可恶!难道我还要用刀吗,对你这个混蛋,我直接……”我一拳头挥向他脸上,他却没有避开。
到半寸的距离拳头停下来了。
他将我的手握在手心,微笑着看我。
我有些难为情地避开了他的目光。
“我的意思,梨耶你还不懂吗。”
“看你这么会调情,一定找很多女人做这种事吧。然后就会说这种话吗?少骗人了,就我所见的男人没一个是真心的。”我心虚却装作恶狠狠的样子。
他有些懊丧地垂头,“可是我真的是第一次这样对待一个女孩子啊。我以为梨耶对我是女性对男性的喜欢,所以才会……其实梨耶没有把我当情人来看吗?”
我承认心里有一半喜悦,但是觉得这个问题实在不好回答,只好反问说:“总司从一开始就把我当做女孩子……就是……可以与你谈恋爱的那种吗?”
我想起以前总司在道场时的那个女孩子。
他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