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新气象。不管如何,新人们的到来,总会带给人们不一样的新鲜空气,带给了人们新的希望。
除了小心翼翼的李云焕,另外的两名年轻女性,给了少数人飞蛾扑火的跃跃欲试。
跃跃欲试的是郑立江。
新人中,总有一人令郑立江念念不忘。
这个人是金晓丽。
金晓丽的一颦一笑,像极了春天里的桃花,在郑立江眼里、心里不断盛开。看着她,他阵阵惊喜:
“我要的人儿,来了!”
金晓丽是那么清新可人,不仅人长得清纯、人更甜美,让他不由地浮想联篇,着实掀起了郑立江心头起了阵阵波澜。
情人眼里出西施,金晓丽的一切都是美好的。
相比聂云丽,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断崖式的分手。
他和她昨天还在卿卿我我、亲密无间,谁知一觉醒来,却是翻脸不认人。两人就此彻底分开,形同陌路:那些象征着两人爱情信物的渔具、钓竿之类的物件,一夜之间被抛之院落,滚落一地,将他被打回原形。
这场办公室恋情从开始到结束,速度之快,令人恍惚到怀疑人生。他觉得这是一个极其残酷的冰冷闹剧。可现实如此,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懊恼和悔恨,上了他的心头。他多了一种被骗的感觉。很快,一个报复的念头,上了他的心头。
他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要像对李梅花一样,对聂云丽也来一场实实在在的报复?
决心下定,他不远几百公里,找来了小娟。
小娟的到来,像是棉花糖一样,抚平着他伤痛的心,填补了可怕的空白。
可小娟来了后,以她的眼光,打量着一切,恋上了这个地方,令他烦恼。
都说女人这生物是复杂的。复杂的地方,在于她们对于感情的依赖。一旦日久生情,不仅会缠上你,还会缠死你!
小娟像是柔弱无骨地依附着他,成了他命中的桃花劫。很快,他发现,桃花多不代表一个人魅力有多大,反而是你要比别人经历更多的劫。
之所以他发出这样的感叹,是因为,小娟来了后,提出来,说自己再不走了。
她甚至天真地提出来,要与他长相厮守。
直到这时,他才叫苦不迭。
左哄右骗,小娟不为所动。这个表面看似羸弱的姑娘,在他面前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坚强。为此,郑立江无技可施,唯有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用钱摆平。看着一头是金钱,另一头是曾经的柔情似水荡然无存的男人,小娟最后拿上钱,一语不发地走了。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小娟,可一场游戏一场梦,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不被爱,承认是自己爱错人,以及在现实面前的力不从心和无能为力。
他用早已经学会了的面对现实、接受不被爱感情后,不再不切实际地心存幻想,不再变着法子欺骗自己。
就在小娟走后,他接受了山前山后各有哀愁、有风无风都不自由的孤身一人。
很快,他走出来了。
他经将断崖式分手的抛之脑后,要来一场蓄谋已久的无缝衔接。
他的眼光,瞄向了令他心动的金晓丽。
一想到金晓丽说过的“弓已拉开”,他兴奋不已:老天爷真会心疼人。就在它给你关上一道门后,还是会给你开了一扇窗。老天爷在为他送走了一个聂云丽后,不就又送来了一个金晓丽?
事不宜迟,他动身去了龙泉。
他害怕去晚了,会再次错过了。
他是一个人走进龙泉征管点的。
龙泉征管点他极少来。可如今,他来了。
征管点别有洞天,多了一帮年轻人,人气满满。有人的地方就有温度。年轻人们叽叽喳喳,迸发着无处使唤的过剩精力,让不大的征管点,温暖异常。时间已是晚上。已有家室的侯树荣和许村生没有因为郑立江的到来,改变他们不变的习惯,早早回了家。
他们一走,征管点成了年轻人的天下。
诺大的一个征管点,只剩下两女一男。
男的是李跃文,女的则是陈晋仙和金晓丽。
同龄人相见分外亲切。人人见到郑立江,先是愣了一愣:
“阿色,不,立江,今天刮什么风,把你给刮来了?”
面对这样的问候,郑立江早已经将不知想过多少次应对的话,脱口而出:
“没什么,来看看咱们的难兄难弟,不行吗?”
这话顿时让征管点的几人感动。
时下有句最为难听的话:“谁到基层,谁后悔。”
既来之,则安之。谁也改变不了自己是基层一员的事实。年轻人们别无它求,只求身边多几个同龄人作伴,那样的日子,会让每个人不再心绪难平。
郑立江的称兄道弟,没有人会去想他是不是真心。来了个郑立江,多多少少还是让他们多了些许的感动。谁叫自己所在的地方,是再基层不过的基层呢?
等人进了里屋,郑立江四下打量了全天下最基层的地方,嘴里发出的,全是少有的感叹:
“是,咱们征管点的条件,是苦了点。不过话说回来,苦点又有什么呢?我们有人,还心齐,跟我们分局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