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乐老家。
我的运气其实蛮不好的,忽然这么幸运,一定是「幸运」在作祟,我吸吸鼻子,感觉整个人要幸福的冒泡泡了。
现代社会里我没用过这个技能,就简单的生成了,但没实验过。我吃穿不愁,也没必要夺走别人的幸运,说不定中彩票的钱,就真的能救一个家庭呢,说不定某一次幸运的快乐,就能让另外一个人开心一整天……
现在我一贫如洗,为这份幸运感到高兴时,更真切地感受到了穷人生活的压力扛在肩头,能有一份幸运实在是很有力的帮助,或许一个家庭就有了盼头,希望和未来。
这样也说明,我曾经做的没错吧。
我高高兴兴地回去,左一个右一个的摆了满地,小李招呼我一句,“回来了。饿了吗?”
额,没吃,却一点也不饿。我想起初来乍到那天晚上,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吃饭,也是没有任何感觉,我有点摸不准自己的状态。
这个运动量,应该会感到饿才对。
我揉揉肚子,感觉自己好像不需要进食,实验的心蠢蠢欲动。但他看见我揉肚子,估计是以为我饿了,进去把锅里尚有余温的饭菜端出来,“吃饭。”
心里揣着我没整理完的药材,就随便吃了两口,小李倒是把碗一放,瞪我,“吃饭。”
我感到理亏,乖巧地坐下。
吃完饭,我就又开始抱着我的人参和灵芝冒泡泡了。
“你懂草药?”小李收拾完碗筷,出来看到满地的东西,捻起一根草问道,估计又在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了,我随口搪塞过去,“家里的奶妈会医术,我跟着学了点。”
他点点头,完成一天的木工任务后,任劳任怨地晚上陪我把东西收起来,弄得我良心隐隐刺痛。
“我知道有个医馆,可以收这些草药,”他说,“你想留着还是拿去卖钱?”
“卖。”我十分果断,我身上是什么也没有,一个匕首,几颗玻璃珠,一包卫生纸,最值钱的就是一双耳环和一个手链了,那个手链还真不能随便卖,主要是太贵了,是鹿爸送的十八岁生日礼物,苏阿姨挑的,名字叫Emerald Bracelet,400万美元,很贵,非常贵。
贵的我觉得把我卖了都没这些钱。
有一种空有宝山,还身无长物,全靠人养的心酸。
尤其大哥还没把那只耳环当出去,相当于我的住宿费还没到账,有一种提前预支的不踏实感。
明明我说的也不是“我是秦始皇,v我50,事成之后我送你一箱金子”啊。
大早上看他把药材成堆的扎起,塞进背篓里,沉甸甸的背在肩上后,再出去晃悠我就没了继续收集的兴趣。
但也不敢往远走,民国是有流匪的,跑远了,万一就被捉住了呢,穿越女主可以靠智取,靠假意投敌,靠□□圣女的欣赏翻盘,我靠什么,喊与众不同的“破喉咙”的娱乐精神吗?
然后等流匪好奇,问我为什么喊破喉咙。
我正义凛然地玩梗:我可以死,但娱乐精神不死。
那流匪狞笑一声,明白了,这就送你上路。
还是说凭借顽强的玩梗精神吸引了流匪的榜一大哥和他的二把手们,我想要用一千零一夜吊着他们,他们给我表演强制爱。
完了,这个结局比之前的更忧郁啊。
人不能够,至少不应该……
男主不能是一脸胡茬,风吹日晒的石头似的,毫无底线的流匪啊。
我终于意识到了问题出在哪里,但大脑完全不听我的指挥,已经进行到“打不过就加入”,和榜一大哥掰手腕的剧情了。
果然,别人能跟上你的脑回的,那是搞笑女,别人跟不上你的脑回路的,那是神经病。
我忧愁地叹了口气,感觉在这个没有互联网的时代,想玩梗的心蠢蠢欲动的我,已经游走在神经病的边缘疯狂试探。
小李背着出发时的竹篓,中午左右就回来了,“怎么了?又叹气,愁眉苦脸的。”
他把背篓放下来,从里面拿出铺了好几层的油纸包,“给你,葱油粑粑,豌豆黄儿。”
再从衣襟里拿出钱袋子来,递给她,“这是卖药材得来的钱,都在里面了,一共一元二角。”
我有些惊讶,然后说,“我看大哥似乎一直没有变卖那只耳环,是没有门路,不好处理吧。”
“对于你们来说,可能那只耳环不比这三百四十文来的实在,若是实在为难,不若从我这份钱里扣,将耳环退还,钱不够的话,我再想些法子。”
他的唇角压着,看起来不大高兴,高大的身躯遮住阳光,阴影投下,笼罩着我,而我坐在木凳上,抬头望着他,他凉凉地看了我一眼,转头提着竹篓就走了,“我回头问大哥。”
我懵懵地眨眨眼,有些不明所以。
大哥天黑就回来了,听说我的提议后爽快地收下了一百四十文,把耳环还了回来。
小李不太高兴,也没说什么。
我趁大哥不在,是个谈话的好时机,伸手戳了戳他,他身上倒是没我这样温吞的软肉,全是一把子力气活儿练出来的肌腱。
他不搭理我,我就继续戳,被戳的不耐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