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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晚会1(1 / 3)

1942年党卫军的12月下旬,我收到沃里斯的邀请,请我参加党卫军圣诞晚宴,说要找我聊一聊。

晚会前一天,兰肯专程跑到我家,给我送来一只紫色的蝴蝶扣针,中间蝴蝶身体的部分点缀好几颗水晶,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

“这是艾美尔做的最后一个毛线胸针。”兰肯说,“刚好和你今天要穿的粉色裙子很搭配。”

“你留着吧。”我想这是兰肯的念想,她毕竟比我和艾美尔更亲近。

兰肯坚持让我戴,“你戴着它,有人就会主动找你说话的。”

“怎么像搞间喋一样。”

兰肯说:“是这样,这次晚会舍伦堡旗队长没有邀请我。当然我也不是他什么人,怎么可能每次都邀请我。但我最近有其它‘收获’,我通过西比尔的同学,接触到了一些党卫军的太太。她们都对我们的毛线饰品爱不释手,我也送她们了一些,向她们说明过这些饰品是哪里来的。她们不少人看过这个紫蝴蝶,你去了以后,如果她们主动和你搭话,你帮我留意一下她们的态度,如果可能的话,推动一下她们,也许她们可以说服自己的丈夫。”

兰肯真是坚韧,我以为艾美尔去世以后她会消沉,没想到她还在努力。

晚上7点半,我到了凯撒霍夫酒店。“凯撒”就是“皇帝”的意思。这所建于19世纪的酒店在威廉大街,距离总理府和安全部都不远,早在德皇威廉二世时期,它就是最豪华的酒店了。党卫军的大型聚会通常选在这里。

我在门口通报了姓名,把外套寄存了,自己一个人走进去。

在大厅入口附近,一些人的说话声传来,其中夹杂着几声咳嗽,是舍伦堡正跟一些人聊天。

经过这些日子的反复思考,我认为当初在医院餐厅是我当时被联想到的现实吓到,再加上对他存在一些误解,所以我决定像正常朋友一样和他打招呼。

看到了我,他眼睛亮了一下,但是很快就转开了目光,他旁边的一个人走近来和我打招呼,是戈培尔以前的副官卡尔森。他背后是希尔德的父亲霍夫曼先生。

“埃德斯坦小姐,没想在这里见到我吧?”卡尔森穿着武装党卫军少校的军服,跟我握了手。

“您是……上前线了?”我问,“感受如何?”

“还能如何,战争嘛。”他很简洁地说,似乎完全没有讨论的欲|望。尝试过真实的战场,他不再像当初让我“编造”诺查丹吗斯预言的时候那么咄咄逼人了。

“希尔德怎么没来?”我问霍夫曼先生。

他示意我等一会,“我先向这两位先生说一些事。”接着他很认真地向舍伦堡介绍总理府下方建要建新地堡的事。

“大概会比凯撒霍夫酒店下面的防空设施还要坚固。”他最后说。

“难道元首对狼穴的安全性,还不放心吗?”卡尔森问,舍伦堡瞥了一眼卡尔森,两人都不约而同没有说话。

霍夫曼向二人告辞,来到我身边小声说:“今天毛奇伯爵来了我家,希尔德还等着我一会提前回去,和他们聚一下。”说这话的时候,他脸上很高兴。

这期间,舍伦堡一直没有说话,霍夫曼走后,我主动去看他,想和他客套几句,但他指了指大厅里面。

雷德正走出来,告诉我沃里斯在找我,并领我进|入大厅。路上,我感到背后有一道目光跟着我,但我转过去的时候,没有发现谁在看我。只是舍伦堡和卡尔森也到了大厅里面。

希拇莱站在紧挨着巨大圣诞树的长桌子边,海因里希和他讲着话,希拇莱沉默地听着,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沃里斯从海因里希背后绕出来,跟我握了手。他看起来比以前瘦,但很精神。

“你等一下,希拇莱先生要和你说话。”沃里斯说。

希拇莱要主动和我说话?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

那年参加圣诞晚会,我是跟着希尔德在一群女孩里给希拇莱敬过酒。当时我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只是举了举杯子,跟着别人客套几句。现在希拇莱要直接和我说话?

见我紧张,沃里斯说:“别怕,他很亲切的。”

亲切可说明不了任何问题,我想。

希拇莱笑着向我和沃里斯招手,同时弯了身子,对女儿古德隆说:“我的安琪尔,先到旁边去玩。爸爸跟人聊一聊。”

古隆德比那一年见她时长高了不少,更漂亮了,穿着多层纱裙,还画了淡妆,头上戴着一顶闪亮的钻石头饰。她瞥了我一眼,和另一个孩子拉手离开了。

希拇莱和我握了手,我能感觉自己的手很冷。

“大厅里是不是太冷了?一会让人给你安排靠近暖气的座位,好吗?”他推推眼镜,笑着说。

今天其实是我穿薄了。本是为了怕太热又脸红,故意穿了一件丝绸裙子。

舍伦堡依然和卡尔森小声聊天,在希|姆|莱背后不远的地方。

“多谢全国领袖先生。”

“听听!就像在党的大会上发言人叫我一样。”希拇莱笑着和沃里斯说,然后又转向我,“放松点,和沃里斯一样叫我‘希拇莱先生’,您父亲在的时候,跟我合作可是很亲密的。您也不要见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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