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谍?”
乔清南饶有兴趣地坐起来,托着脸好奇地打量起姜砚起来:“你要帮我?”
姜砚点头。
“是啊。”
乔清南挑起姜砚的下巴:“那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做两面间谍呢?”
姜砚仰着头,郑重道:“嫂子,你会的,因为我有我要这么做的理由。”
“什么理由?”
“我要嫁给楚端。”
“你,为了楚端要与你哥反目。”乔清南震惊,她实在是觉得姜砚,不应该是这样的性子,“砚妹妹,莫不是盘算了一盘大棋?”
姜砚朝乔清南甜甜地笑,眨眼道:“嫂子~”
乔清南忽然觉得嫂子这称呼有些刺耳,纠正道:“别叫我嫂子,听着有些刺耳,等我利用完你哥,我就会给你哥送去和离书。”
姜砚立马识时务地捂住嘴,试探喊道:“那我叫你…清姐姐,可好?”
乔清南勉强点头:“行吧,那砚妹妹与我说说,这是准备盘什么大局?”
“清姐姐,你真的好难骗啊。”姜砚乖巧地坐下,倚着床框,摇头晃脑地怨怪道。
“难道姐姐就一点都不会往,妹妹我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上去想吗?”
乔清南笑道:“当然…不会,砚妹妹与我很是相像,一时冲昏头脑有可能,毕竟谁不会对美好的东西放松戒备呢?但长久,我想是不会的,我不会,砚妹妹这么聪明,自然也不会。”
姜砚:……
“妹妹愿成为姐姐三人棋局中的筹码。”
“什么?”乔清南有些讶异,姜砚居然想到了她的筹谋。
“你知道了我的打算?”
“不知道!”
乔清南:……
“那你怎么做筹码……”
姜砚眼珠一转:“但姐姐一定不会甘愿单纯做哥哥或是陛下的刀而已。”
“对吗?姐姐。”
乔清南眯着眼笑起来,姜砚立马心领神会,拉住乔清南的手:“妹妹猜对了,姐姐心里已经有了盘算,对吗。”
不等乔清南点头,姜砚就自顾自地替乔清南谋划了起来:“姐姐,我作为我哥哥的亲信,作为陛下的……蛊主,妹妹很有用的。”
乔清南看着姜砚扑闪扑闪的眸光,心里多了几分底气,却也多了几分担忧。
姜砚若如此,很可能最后落得两边都不得善终的结果。
姜砚似乎也察觉到了乔清南的担忧,便自顾自开口说道:“姐姐不用担心连累我,因为妹妹本就想贪多走一步的人。
“妹妹想做陛下身边的那个人,还想为哥哥谋一个最好的结局,和姐姐想要的刚好互补,所以就算不和姐姐一起走一条路,妹妹可能还会找一条更凶险的路去寻这一步。”
姜砚顿了顿,眼神如飞蛾扑火一般坚定地望着乔清南。
乔清南想了想,伸出手:“那欢迎砚妹妹加入!”
姐妹两个人在房间里高兴地谋划了起来,说到兴致两人还动起手了模拟,春月听见动静,敲门问,乔清南索性让春月拿了几坛酒来助兴。
春月进来看见乔清南坐在姜砚身上,对着姜砚一顿比划,两个人的外衣还凌乱地丢在一旁。
春月瞪大了眼睛,手里端着酒坛:“小姐,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乔清南嘘声道:“无事,你与冬月去睡吧,不用守着我了,我与砚妹妹喝喝酒,赏赏月,顺便切磋切磋武艺。”
春月抬头看了眼窗外乌黑的天:“赏月?”
“对,赏月。”
低头看着两人:“切磋武艺?”
“对,打热了,所以脱掉了外衣。”
春月捡起两人的衣服,放在一旁椅子上,余光却瞥见一道好大的撕裂口子:“!!?是脱掉的?”
“是的。”乔清南笑着催促:“去吧,放心,我两不会有事的。”
春月还在震惊,好在冬月反应快,赶忙拉着春月退下:“春月,我们去睡吧,他们怕是一夜都说不完。
冬月回头望一眼乔清南和姜砚,她觉得,月光很好看,铺了一地,犹如洒沓流云,银光瀑布洒满了整个屋子。
有了姜小姐,小姐终于也不是孤军奋战了。
……
等到第二日,艳阳高照。
乔清南托人给楚端去了一封信。
楚端捏着信,比那日听到漠北没有叛乱,还要震惊,还要疑惑。
乔清南主动与他商议进京的事宜,还要求,带着姜砚一起。
楚端身体已经养得差不多,躺在长椅上,他将信件递给白生:“国师怎么看?”
白生接过信纸,随意瞟了两眼便说道:“回陛下,听乔将军的。”
白生被关在乔清南那的日子里,想了许多,又盘算了几卦,他越算越觉得,他家陛下,是命定的北安天子,只是这雷霆威压的天子身旁,需得有人以柔化刚。
只是不知道这柔,该从何处来。
楚端听着白生的话,气不打一处来:“国师,乔清南是给爱卿下了迷药吗?”
“朕的国师,怎么自回来后,就整天三句不离,听她的,听她的,不如朕这位置也给她,可好?”
白生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