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跪下,一副死猪不怕开学烫的模样,又恭敬又无畏地请罪道:“臣不敢,臣不再妄言。”
楚端气得拂袖而去:“你,好的不学,尽学了乔清南的坏毛病。”
白生跪在原地,见皇帝走远,就喜滋滋地歇坐在地上。
刚一放松,楚端去而又返,板着脸问:“国师还不跟上,是要让朕一个人去找乔清南对弈吗?”
白生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情不愿地站起来:唉,卦象都说了,要听话。
楚端:“还不快些。”
白生:“来了。”
楚端一进入酒馆,抬眸就看见乔清南正喝多了酒,在酒馆与姜砚掀桌子玩。
“姜砚,谁让你掀我桌子的?”乔清南一脚踩在凳子上,伸出手指,昂首挺胸道:“本姑娘的酒馆,只能本姑娘掀。”
那边姜砚躺在被掀倒的桌子上,笑呵呵地不甘示弱道:“就掀,清姐姐有本事,弄死妹妹吧?”
转而又撑起身子,侧对着乔清南放话道:“弄不死,妹妹还就偏要掀了姐姐酒馆里所有的桌子。”
“你?”
“你们?”楚端的声音与乔清南同时发出,乔清南与姜砚迷迷糊糊地循声看去:“陛下?”
两人踉踉跄跄地站起来,相互指责起来。
同时问又同时回答。
“你搬救兵了?”
“我没有。”
楚端气得咬牙:“放肆!”
他一时不知该怎么责问,甩袖叹道:“醉成这样,能谈什么?”
楚端与乔清南姜砚三人,就这样面面相觑地看着,乔清南突然伸出手,用力推开姜砚,两人双双摔倒在地。
乔清南淡然道:“能谈,陛下,我们俩清醒着呢?”
姜砚也附和:“是的,我们俩就是精神亢奋了些,胆子张狂了些,但绝不会伤害陛下的,能谈,小女子也不会用一些江湖手段,威胁陛下。”
楚端瞥了一眼两人,看似清醒,但不多。
“说的可算数?”
乔清南按着姜砚肩膀爬起来,承诺道:“算数,签字画押都算数。”
姜砚不满地在一旁哼哼着跟上:“清姐姐,你按得我疼死了。”
随即三人进入房间,其他人守在外面,楚端看了看房内,又拉开门把白生喊了进来。
“给朕滚进来。”
一个人,他有点没底气。
国师白生听话地窜了进来,然后快速找了一个角落,继续猫着不说话。
楚端看着他,心里的火气又窜起几分。
“国师,躲什么?过来站在朕的背后。”
“好。”
白生乖乖走到楚端指定的位置上。
楚端才终于有了几分底气,正身问道:“你和那人,为什么突然决裂?”
又看向姜砚:“还有,为什么要让她跟着去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