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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血(2 / 4)

喝不够,再喂了一滴还要两滴,恐怕我血流干了都喂不饱你。”

大宝听生父这样吝啬,呜哇一声大哭起来。

那啼哭可真谓震耳欲聋,李倾烦不胜烦地捂了耳朵,到屋外都还能听得一清二楚。

是了,仙葫涉及到神魂,乃天地造化之巧物,婴孩的啼哭只有喂养其的生父能听到。

——姬慕自己也是葫芦里诞生出来的。

她隐约记得懵懂时候的自己,被温养在葫芦里,成天饿得不得了,恨不得钻进生父的肚子里吸血,嘬吸他的脊髓。

只可惜那时生父早已被皇帝冷落了,抱着尚且还是葫芦的姬慕,要么就是疯疯癫癫地念叨着皇帝有多好,要么就是神情恶毒地在那里咒骂皇帝冷血无情,偏生就是不给她多的精血。

葫芦里的姬慕还没出生就已经学会了服软,因为她怕自己只要一喊饿就会被生父砸烂。

葫芦包裹着神魂,哪儿磕了碰了都足够刻骨铭心,以至于长大成人之后姬慕都还能记得清清楚楚。

——同样是葫芦,幼年的她哪里会像这个贪得无厌的大宝一样,只会在床上无赖地咕蛹,每隔一个时辰就喊饿!

无赖,像那个把小崽子硬塞给他的孩儿她妈一样。

·

戎貅怀里抱着二宝,一进屋,便惊讶地发现地上有一个像是在抖着打哭嗝的葫芦,赶紧弯腰去捡。

“大宝怎么掉在地上了?”戎貅抱着大宝出来质问李倾。

李倾摸了把脸,不耐烦地说:“谁知道,你问它。”

戎貅冷了脸:“不可以这样,孩子是你的,它饿了你就要喂。”

李倾道:“妻主不宠幸我,我也没有多余的血可以喂。”

戎貅皱眉:“她不是给你灌过灵力了吗?”

李倾笑道:“单凭手灌的有什么意思?要灌就得从下面灌……”

姬慕刚夺了舍没几个月,男|体不能吐吸灵力,只能被迫接纳。

久旱逢甘霖,杜长柔给她那点灵力早拿去温养神魂了,还不够他塞牙缝呢。

戎貅问道:“你想让妻主宠幸你?”

李倾道:“是又怎样?难道你不想吗?”

李倾之所以到现在还潜伏在杜长柔身边,就是为了寻找那一个交|欢的机会。

一为验证阴阳老魔所谓天命之人的真正含义,二也为谋夺杜长柔炼气六重的修为,运气好说不定还能让她夺舍了女身。

戎貅道:“那要看妻主的意思。”

主人不想睡就不睡。

他憋得住。

李倾道:“我不管,反正刀子割在身上疼的是我,它左一顿右一顿要吸我的血,我伤口切开又结痂,结了痂又切开,疼成这样我受不住。”

她小时候干涸成那样都没死,杜长柔的野崽子饿上个两顿怎么可能有事。

戎貅沉默了一阵,说:“……也有不疼的法子。”

李倾一脸狐疑地望向他。

戎貅小声道:“精血精血,除了血自然还可以用那里……”

“荒谬!”李倾像一只炸了毛的猫似的跳起来,忙望了一眼大宝,吓得压低了声,咬牙切齿地道,"当着孩子的面……你怎么敢?"

"妻主说婴魂懵懂,它们只会追寻本能的欲望,"戎貅注视着他道,"况且生孩子本来就是要做这些没羞没臊的事。"

李倾反口道:“胡说八道,那我怎么没见……”

对,他是没见过,因为当时父亲早已被母皇玩腻了丢弃,自然也分不出精力做这些情爱之事,更别提挤那样的玩意儿给他提供养分。

戎貅问道:“什么?”

李倾顿了顿,哽着喉咙道:"没什么。"

戎貅道:"你刚刚还大言不惭地说要用下面灌灵力,现在才只是自己捣鼓,不会不敢了吧?"

李倾外强中干地反驳道:“妻主弄的,和我自己动手……那哪儿能一样?”

戎貅固执道:“你受妻主宠幸,最后精血也是要灌到葫芦上的。”

“闭嘴!”李倾忍无可忍,大声嚷嚷起来,“你爱弄自己弄!这孩子撒泼你看不过要喂也可以,我忙得很,要去给妻主暖床了!”

说罢,李倾头也不回,匆匆踏出了小院,那脚步虚浮,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落荒而逃。

戎貅低头看了眼怀里抱着的葫芦,左胸口是大宝,右胸口是二宝,也是好一阵沉默。

他刚才也不过是说说而已,真要当着孩子的面做这种事,实在是有些难堪。

·

当天晚上,暖床前,李倾还是惦记着喂养孩子的事。

杜长柔对他千好万好,渡灵力也是给足了的灌,却偏生不肯与他深入到实质性的那一步。

“我得确认你是心甘情愿地跟了我,”杜长柔嘴上糊弄李倾说,"不光是你,还有戎貅,你俩之间,大宝和二宝谁先诞生,那我便先满足谁的生父,公平竞争,不觉得很有趣吗?"

李倾心里早把杜长柔暗骂了百八十遍,面上却还依恋地笑着说:“妻主良苦用心,倾自会遵从,还有那戎貅的厨艺之事,我也定将竭尽全力。”

“那感情好,”杜长柔将李倾揉进床榻最里边儿,"等快入了秋就该转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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