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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紧紧攥在手心。
徐嘉译不收手，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
她只好小心翼翼把纸团放在他掌心里，“谢谢。”
“民事案子，当事人容易情绪激动，要保护好自己。”
林知南这才反应过来他问的不是她摔倒的事。
“嗯，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噼里啪啦的雨声在车里却显得格外遥远。车里有股淡淡的木质香，夹杂着一丝墨水味，是很深沉克制的味道。
两人都没有说话，车里只剩下转向灯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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