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撒娇求关注这点上,就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
“没有,你怎么会没用呢?昨天医官爷爷还夸你见义勇为呢。”白飞飞轻拍山娃儿后背,宽慰道。
“可是我… …咳咳… …” 是他连累了他们,要不是白哥哥有些武艺还有剑傍身,昨日怕也会被欺辱,而昨晚又让他们彻夜劳累。
“你快别说话了,你要是再多咳两声,你白哥哥估计就想去‘补刀’了。”王怜花还是忍不住插了话,咳嗽的震动会让引发骨折的疼痛,可不是让白飞飞更心疼。
“没事的,你好好休息,我出去给你找药,吃了药一会儿就不咳了。”白飞飞飞给山娃儿喂了水,安顿好他后就和王怜花一起出了门。
他们把府衙内的救助点以及其他救助点都打探了一番,不但确认了主医官的身份并大致了解了一下他的人品能力,也得知了午后当地的大小官员和众医者们都会在一起商议对策,二人也就在那时去求见了,听说有人来此将解百姓之苦的良方呈上,也就急忙让人将他们迎了进来。
他们也就禀明了来意,在众人的见证下呈交了药方,并解释说他们也并不认识研制出药方的高人,但此药方的效力他们亲眼所见且有当地的文书为证。
众人都连连表示惊奇,感叹二人大义,老者作为主医官表示如果此方果真有效,他定报奏朝廷褒奖二人,他们皆表示无功不受禄,不能领功,只因还有要事在身,希望能有一张特别通行证能尽快出疫区,就退了出来。
出来之后白飞飞就去找寻止咳镇痛的药物,让王怜花先回去照顾山娃儿,回来的时候她带回了好些这个时节的枇杷,给山娃儿吃了几颗,其余的让王怜花都剥出来,她有用。
傍晚时分,山娃儿就吃上了白飞飞亲自熬制的川贝枇杷膏,山娃儿本担心药苦,没想到这药竟是酸甜口味,吃起来可开心了。
王怜花望着自己被枇杷染黄的双手也是五味杂陈,好吧,飞飞的“惩罚”他也只有受着,若论“得宠”他不能跟山娃儿比,但对比一下沈浪,他就觉得还行,还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