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念君却笑不出来,他希望这个苗疆老婆,不是舞禁香,而是忘思铃。
“对了,舞禁香说,今晚去长兴客栈找她…李前辈(李璟瑜)不也住那里吗?”钟千情说。
“对呀!”众人一想,确实如此。
常念君道:“那便正好,去长兴客栈的时候,既能找到舞禁香,又能见到李前辈。”
当晚,常念君、慕环真、云修月、钟千情来到长兴客栈,不想,里面正噼里啪啦地传来猛烈的打斗之声。
常念君一行人慢慢前进,往客栈大堂一探:原来正在击斗的人,正是舞禁香和李璟瑜!
只见舞禁香腾身而起,自高处一掌挥出,月牙状的掌力如回旋镖一般向李璟瑜飞转而来。李璟瑜持未出鞘的刀一挡,暗使内劲,内力化作一声虎啸,将舞禁香的这招“月辉”弹飞。
舞禁香说:“你武功甚高,眼神中又多半是杀气。我不能放你,跟我走!”
李璟瑜则说:“要我跟你走?你有这个本事吗?”说着,李璟瑜便抽刀一拨,一招“陆虎过境”,刀气如海中鲨鱼背鳍一般游走而来。舞禁香单手运功,右手光芒四聚,一招“日明”,轰击在李璟瑜的刀气之上。
“轰”的一声,两人招式相抵。李璟瑜又对舞禁香说:“你应该也能明白,你虽能暂时接下我的招式,但五十招以内,你必然会败于我手。”
纵使舞禁香不服,却也不得不同意李璟瑜的话。她确实不是李璟瑜的对手。
两人的交手,出现了短暂的停顿,常念君等人忙走出来劝架:“二位且停手!我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李璟瑜说:“是你们啊!这事可不怪我,我正坐在大堂里自顾自地想事情,然后这女的就要带我走!我怎么可能同意,然后就打起来了。”
舞禁香心中惊异,她现在仍是男人装扮,上唇依旧贴着假胡子,而李璟瑜,竟能一眼识别她是个女人!舞禁香道:“我是六扇门的捕头,见你目露凶光,满是杀气,自然要问问是怎么回事!”
李璟瑜不高兴地说道:“我在想怎么抓长安城里那个采花贼,可能想着想着,眼神就凶狠了点。难道这也不行?”
舞禁香这才明白李璟瑜为何满身杀气,便说:“是我太过武断,得罪了。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白虎刀庄李璟瑜。”李璟瑜回道。
“原来是李长老!”舞禁香惊呼,“中原第四高手,也难怪我力不能敌。”
“那你又是谁?”李璟瑜问道。
常念君代舞禁香开口:“李前辈,她是七大神捕之‘□□’舞禁香,和你一样,是来抓这个采花贼的。”
“原来是志同道合之人,那我们可以聊一聊。”李璟瑜笑了。
大堂已经在舞禁香和李璟瑜的打斗中,被折腾得一片狼藉。舞禁香赔了掌柜的损失的钱财,便拣了张还算完整的桌子,与众人一起探讨起,如何抓捕这个采花贼来。
舞禁香说,六扇门的计策,是打算“引蛇出洞”。派一个姑娘作为诱饵,在周围安插潜伏足够的人手,引出这个采花贼,待其现身之后,便实施抓捕。
“这个方法虽然有效……但是,谁家的姑娘,又甘愿做这个诱饵呢?”李璟瑜问道。
舞禁香一笑:“可别忘了,我也是个女人!”
众人懂了,这个作为诱饵的女孩,舞禁香会负责。
最近,长安城内有件喜事,传得是满城皆知。
天香慕家,慕老爷的儿子,有个朋友,正准备订婚。
“慕老爷儿子的朋友,那是谁?”路人甲问道。
“听说是叫常念君,还是个名侠呢。”路人乙说道。
“那他娶的是哪家的姑娘?”路人甲又问。
“不是娶,还没娶,只是订婚而已。”路人乙又说。
路人丙插话:“什么?只是订婚?又不是娶亲,干嘛搞得这么盛大?好像长安城里,已经没有人不知道了!”
路人乙说:“你管这些干嘛?有钱人的做法,我们可不懂。据说那订婚的女子是苗疆人士,家世背景都不简单。”
路人甲忙问:“那女方漂亮吗?”
路人乙说:“当然漂亮!不然男方怎么会看上她?”
刚好,陆晓凤这边,亦得知常念君订婚的消息,又跑回房间内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大叫:“骗子!男人都是大骗子!”
陆老板在房间外叹着气,他对自己这个宝贝女儿,真的是无可奈何。
原来,与常念君订婚的人,根本不是他的“正妻”云修月,而是一个远道而来的苗疆女孩,叫“乌里巾香”。
陆晓凤实在没想到,常念君竟是这种花心大萝卜。陆晓凤以为,常念君以前对自己冷淡,是因为有了云修月,还算情有可原。但是现在……他连“正妻”都给抛弃了,转头和一个苗疆女孩订婚!
下流!无耻!恶心!
其实,常念君和“乌里巾香”的这场订婚,正是“引蛇出洞”之计的一部分。哪里有什么叫“乌里巾香”的苗疆女孩,根本就是舞禁香所扮演的诱饵。
常念君、舞禁香、李璟瑜研究过采花贼侵犯过的对象,大部分都是尚待出嫁的女子,采花贼似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