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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层·暴雨池(二十三)(2 / 4)

?”林谴幽幽问。

我目光在常笑名字后流连了一下,最后道:“我想看薛衍的。”

他是这个本里唯一一个进过别的套书的人,也不知道他的“□□不会受这点的影响。

“那就看他吧。”林谴摸了摸鼻子,嘀咕道,“他开头那么有自信,搞得我还以为他能把我俩都端了呢……”

实不相瞒,我也有过这样的错觉……直到他疑神疑鬼过了头为止。

[福音·薛衍]

[神说,要让他们进食,教那些人有气力作为。但人更不该贪恋祂多给的美食——因为除了果腹的,剩下就是哄人的食物。神给予富余,考验祂仆从的忠诚。若是贪食的,就当拿刀放在喉咙上。]

[我苦求神,要祂渡祂的仆从进祂的国。神拒绝了我。我曾是炼狱里的,向恶魔投身。即便我通过了祂的考验,也是带有标记的罪人。]

[但我对祂的爱高于一切,愿为祂做下所有。我不仅抵御了神的食物,还把恶魔给予的吃了下腹。恶魔的食物干瘪无味,但为了不让恶魔饱腹逆神,我将诅咒的吃食吞下了肚中。]

[我非贪食。是牺牲。]

[神终于认可了我——我是洁净者,是自束之人。]

[神对我们说,饥饿的人有福了,因为你们将要饱足。祂唤来天国的舵手,要将我渡到祂那边去。]

[可我的身是食物的结合。我的血、肉,都是我所吃的罪恶之餐的果。将血、肉带进祂的国,不是对禁食的祂的亵渎?我不愿上那乘着永恒之水的船,而是对祂苦苦哀求,要祂取出我的血、肉,取出我罪孽的食垢。]

[神为我感动,又对我说,仆从曾经的不洁,神会冲净。那些贪食的继续途程;自束的就留在这,是时候享福。]

[祂说着,将我腹囊剖开。没了那些烟炊的拖赘,我是如此轻快。]

[世人啊,禁食。]

[好食的,必不可活。]

“可不轻快吗。”林谴默默道,“只剩一张皮了都。那可太轻快了。”

我心里话被他说了出来,有点被抢了台词的挫败感。

有了第一本书的铺垫之后,这一本也就不那么难理解了。“神”主张禁食,傅丽丽的盒饭是“神”的钓鱼执法,不到饿死之际的食物都是考验人的诱饵,上钩吃了就是贪食的罪人。薛衍疑神疑鬼的没吃盒饭,在套书眼里自然成了清纯不做作的洁净者。

神把他掏成了张皮,他感激涕零——这搬弄是非的桥段我们在轻阑的福音里就已经见识过了。我唯一比较在意的,是这段福音对我和林谴的称呼。

——恶魔。

薛衍抢我和林谴的食物一事被说成了为神做的牺牲:他宁愿自己犯了食戒,也要阻止“恶魔”,也就是我或林谴,从食物中汲取能量以反抗“神”。

薛衍投靠恶魔那段话说的八成是他在上一套书里活了下来这件事,毕竟对这位“神”来说,活着就是最大的惩罚和罪过。但即便如此,它对他的称呼也只是“罪人”,而不是“恶魔”。

我还是第一次在这套书里见到这个词。

我对圣经了解不多,说到“恶魔”,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反叛的堕落天使,邪恶与黑暗之源。

“罪人”可以泛指一类人,但“魔鬼”不一样;“魔鬼”是“神”的正反面,是天上地下唯一的势均力敌。

魔鬼撒旦。

我反思了一下自己说怂就怂的人生态度,再扫了眼旁边吸溜溜吃着东西的林谴,觉得我俩担不起这个称呼。

这个词十分具体,似乎在暗示“神”和“魔鬼”之间某种完全相反的关系。单纯地能打应该不会是我们被冠上这个称呼的理由。而且联系起之前的事情,这第二本书甚至相当针对林谴。

它到底看上我们哪一点了?

林谴听我说完后也是一脸的云里雾里:“不能吧,恶魔还会乖乖跟着神的规矩玩游戏?不得直接冲上去掐死它吗。”说着突然若有所思起来,“难道我们其实是能的……只是还没有觉醒?”

“你是不是小说看多了?”我有些无奈,无奈到一半冷不丁觉得也不是没有可能,遂吸了口气,道,“我问你个问题啊。”

他嘴里被豆腐泡塞了个满满当当:“嗯嗯?”

“你有没有失忆过啊?”我认真问,“比如说记忆里有一块怎么也想不起来的空白……或者有什么细节对不上之类的。”

鬼网三不都这样吗,身边的人才是问题最大的那个。他的真诚程度我倒是不怀疑,怕就怕在他有什么想不起来的隐情——万一他这看起来软绵绵的小羊羔,实则是披着羊皮的幕后大恶魔呢??

反正这次出问题的不可能再是我了。我的失忆情节要是还没完……傅立十一知道了都得害怕。

“你小说也看了不少吧?我健康得很。”他眼神莫名其妙了起来,“失忆这事是人人都能碰上的么。”

倒是。

“先不说这个,你有没有觉得这本书的主题和上一本的好像有点关联啊?”他咽下一口豆腐,拿竹签指了指电脑屏幕,“上一本说的是涩欲,这一本说的应该是贪食吧。”

我眉头一动:“你是说七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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