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前世今生朱翠云都不止提了三遍,昨儿还又念了一遍,所以林悦今天倒是完全不用组织任何语言,只要现学母亲那唠叨的口吻就行了,那口吻一听就是妇人素日里的抱怨腔调,小孩子听多了学过来反而显得最合理。
“好的,这些伯伯都知道了。”赵书记又喂了一颗糖给她,“还有别的吗?”
“还有大黄,大伯把大黄打死了,还吃它肉…”林悦的眼泪说来就来,水汪汪地,看着就十分的可怜。
“乖,不哭不哭,”赵书记忙把她抱在腿上劝哄,“大黄是谁呀?”
“大黄是大伯家的狗狗,他们对大黄不好,老是打它,不给它东西吃,大黄跟我好,我给它东西吃…我跟大黄玩,被大伯看见了,大伯打大黄…”
想起那碗狗肉汤,林悦越发伤心地不行,磕磕巴巴地说完了经过后,最后以一句“反正大伯最坏了,我最讨厌他了,我以后都不想叫他大伯了”做结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