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外面的人没什么两样?
徐晚辞无语凝噎:“晏岁和!”非要她这么叫。
“你昨天看见有人进了那个院子吗,除了我。”
晏岁和脑里不断回忆昨天发生的事情,一个穿着蓝色长衫的人出现在脑海里,他点头。
徐晚辞大喜。
……
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
根据晏岁和的描述哪能猜出来是谁。
徐晚辞踢着石子走回自己院里。
说好今天找凶手结果反倒和晏岁和玩了一整天,说完故事说笑话,甚至连菜谱都想听一听。
月光洒在湖面上,有风拂过,湖面波光粼粼。
徐晚辞不经出神,她走了,那晏岁和呢?
他会不会难过。
平日里出门买个点心都要跟他说一声的。
突然不见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去找她。
徐晚辞摇摇头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
她怎么了,一直想他。
现在那人还好端端的在床上躺着呢,哦,也不是,那条腿又因为她受伤了。
湖边静谧的可怕,偶尔能听见树叶沙沙作响。
“救……”
湖中传来一声微弱的呼救声。
徐晚辞凑近一看,那人好像是她继母的侄子,她还要叫一声表哥的。徐晚辞一路小跑好在值夜的家丁正巧在此处,杨明之被救上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手却还抓着徐晚辞的衣角。
徐夫人匆匆赶来,“怎么回事?”
徐晚辞是第一个看见的,“杨公子可能是夜间没看路掉下去了。”
徐夫人怒气冲冲:“肯定是你!”
徐晚辞反问:“夫人怎么知道是我?”
无凭无据的事情,她才不会让别人咬一口。
何况她只是刚好碰上罢了。
双方谁也不让谁,主人斗气旁边的人哪敢说话。
直到大夫过来才有人想起来躺在地上的杨明之。
徐夫人身边两个妇人一左一右围着徐晚辞不让她走:“你既然说不是你动的手那你就跟我一起去等明之醒来,要不是此事就算了。”
徐晚辞却不顺着她的话走:“此事本就与我无关,为何我要去等着?”
见徐夫人迟迟未归,徐大人也差人来一探究竟得知此事之后竟也来此处,在一旁看着见两人争吵才说:“你既然是清白的那你就跟着去一趟,不过是走一段路的功夫。”他看似说的公正。
徐大人一说话徐晚辞就知道自己要去了,徐夫人她尚且还能说一俩句徐大人要是真要她做什么,她暂时是没有还击的能力的。
绝不吃眼前亏的徐晚辞还是跟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了。
杨明之一睁眼一群人围在自己头顶看,其中一个满脸褶子的老大夫笑着说:“醒了醒了。”
还溅了几滴唾沫在他脸上。
杨明之嫌弃的擦擦脸,待瞥见徐晚辞的身影,他惨叫:“表妹救我!”
众人都看向徐晚辞
徐晚辞:?
到底是哪里来的大锅。
人群里,一人站在最后面眼神充满警告的意味。
杨明之想到那人嘱咐的话,颤抖着身子着在床上跪下:“表妹,你原谅我。”
徐晚辞不明所以。
“都是姑姑。”
他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看向徐夫人:“姑姑你不能不管侄儿。”
在场的心里有些明白了七八分。
徐大人此时像是明白了什么面色不善:“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徐晚辞:“父亲,杨公子许是有什么事情现在弄清楚了也好叫大家安睡,更何况杨公子所说只是好像与女儿有关。”
徐大人语气冰冷:“我说回去你便回去,怎么还敢在这里跟我顶撞?”
徐晚辞知道,这事大概率又要不了了之了,徐大人强硬的态度才是害她之人最好的保护。
就像现在,杨明之落水明摆着不是她做的事却依旧牵扯到她,就算真相大白了又能如何?
但哪怕害她之人没有报应她也会给她们一个报应,她终究会弄清楚是谁害的她。
……
守山将药递到晏岁和手里:“已经做好了。”
“只是。”守山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想了一会还是说道:“徐尚书似乎不打算追究徐姑娘的事了。”
晏岁和将药饮尽,守山接过瓷碗。如往常一样安静躺下。
他今天是故意的。他昨天走到那就瞧见杨明之拖拽着徐晚辞往里面走,因怕人过多引起徐晚辞注意所以守山一般都在外边等。
本想跟去看看,一旁有人过来挡住了他的去路,不过一会屋里就燃起了火,那群人拦着他却没人去救徐晚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