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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婆婆(四)(1 / 2)

收拾妥当后,李吟娥带着菘蓝去了后院。

等暮色沉沉,倦鸟归林,她拿出香烛纸钱在一处角落烧了起来,菘蓝立在一旁,神色紧张,四处张望。

风吹起化为灰烬的纸钱,传说这代表着亡者收到了生者的思念。

附近似有脚步声经过,菘蓝着急忙慌熄灭了还未燃尽的香烛,拉走了小声哭泣的李吟娥。

“大少奶奶,咱们还是快走吧,若是让大奶奶发现我们在此祭奠芫花,怕是...”菘蓝扶着李吟娥,言语间满是害怕。

“菘蓝,我只是可怜芫花,若她未出事,下月她的生辰应是可以双喜临门的吧”

“大少奶奶,你莫提了,大奶奶不准你提芫花,你忘了吗?”

一对主仆说起芫花,俱是泣不成声,最后相互搀扶着回了雁月堂。

等她们走后,后院的角落走出一人,默默将菘蓝踩熄的香烛又点燃,烟雾飘起,他对着无人的角落,低吟了一句:“芫花...”

戏唱完,李吟娥回房躺在床上等裴似过来。

左等右等不见人,垂文跑来说:裴似他爹定远侯来了,他正烦心应付着呢。

早间刚送走心上人,裴似正欲打发走等他的官员,就回房睡觉,他明面上的爹,定远侯中气十足的声音从府衙外传来:

“孽子!”

定远侯来此,原是顺路,本想见儿子一面就走,但一看到裴似一脸无所谓的死样子,当即气不打一处来,耳提面命、喋喋不休说了一整天,到晚间了还不走。

这边他爹没有走的意思,那边自己的夫人还等着,急得裴似抓耳挠腮,悄悄给垂文递眼色,让他去杜家报信。

“孽子!你到底听到没有?”定远侯已说了两个时辰,结果一看自己的儿子,早已神思飘远,坐在椅子上嘿嘿傻笑,怒而拍桌质问。

“爹,你不累吗?要不您喝杯茶继续?”裴似正重温洞房花烛夜的美妙,被一声拍桌声吓到,回神才发现他爹一直盯着他,遂唤来小厮端来茶水,为表孝顺,还亲自恭敬地递上茶水。

“今年中秋,你必须回家!我和你叶姨帮你说了一门好亲事,你回家正好看看”一杯茶水一饮而尽,定远侯才缓缓说道。

他虽中年发福,但年少时也是海陵府出了名的美男子,说这话时嘴角弯弯,依稀可见当年的俊美丰姿。

“爹,我娘还在府中呢,我的终生大事需要一个姨娘帮我操心?再说了,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不复好言好语,裴似的声音快速冷下来,脸阴沉着看着他爹,眼神似刀子,一刀一刀,刮得定远侯不敢再说一句。

话是聊没了,人却不肯走,坚持要在他的府中住一晚。

裴似心情郁闷,吩咐扬采带他爹去厢房安寝,自己跑回房间抱着李吟娥脱下的婚服生闷气。

亲爹是个大神棍,假爹是个负心人,裴似时时万幸自己亲娘是个正常人...

没有裴似的第一晚,李吟娥睡得极其舒畅,无人折腾她、无人与她抢被,她这一晚,直睡至天光大亮。

睡好了,自然该去「钓鱼」。

一进松柏堂,德音便迎了上来,原是昨日二老爷晚间来松柏堂请安时,顺口说了句裴知府夸赞李吟娥之事,老太爷一早嘱咐她去请人,结果刚出门就撞见李吟娥,真是巧了。

“大少奶奶,我们昨夜偷听到,他们想推你去做节妇...”德音走在李吟娥身侧,低声快速说道。

李吟娥笑得云淡风轻,前世,她在松柏堂跪着听训时,常常偷看缝隙间偶尔冒出的杂草,她和它们一样静静地活在这世上,身如浮萍,命如草芥,被人捏着命,随时可杀可弃。

重活一世,他们竟还以为她是前世任他们威胁的女子,真是可笑至极。

她们到时,琼音在研磨,老太爷在桌案前奋笔疾书,停笔后吩咐两个丫鬟将写好的字展开。

一笔而下,草书挥洒写就的「贞洁烈女」四字跃然纸上,观之若脱缰之马凌空而来,又似蛟龙飞天闪转腾挪。

“祖父真是写得一手好字!”李吟娥诚心夸赞,杜家这位老太爷善草书,前世今生,在草书的造诣上,鲜有人能胜过他。

只是字是好的,心却是坏的!

“你可知这四个字的意思?”老太爷坐在太师椅上,银须垂胸,慢慢开口,看着在笑,眼睛却直勾勾盯着李吟娥。

“祖父,我知但我不会做!”李吟娥嫣然一笑,凝视着眼前这位杜家的主心骨,跟老太爷这种伪善之人绕圈子无用,越装傻越可怜,他只会越觉得他高高在上,你将任他欺凌。

“你!”老太爷在杜家说一不二,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当面反驳他,当即气得咳嗽起来,胸腔起伏不定,琼音站在他身后,不耐烦地为他顺气。

“既然祖父今日身体不佳,吟娥便不叨扰了~”说完,她端庄地行礼告退。

德音追出来,把老太爷那幅“墨宝”交给她。

“谢谢德音姑娘,吟娥定会好好琢磨这四字!”她慢慢接过那张纸,等房中咳嗽声再次响起时,她低声说了一句:“我的事,便拜托两位姑娘了。”

“放心吧,大少奶奶~”德音与她相视而笑。

春去远,夏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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