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妈你别哭,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爸的身子骨不是一直挺硬朗的吗?每年不是都按时体检的吗?怎么说病倒就病倒了?”林建国安抚惊慌失措的老母亲。
“你爸对你们总是报喜不报忧的,我这一辈老人常说过七不过八,你爸三灾六痛的起初他也不当回事儿,他总说是普通的心绞痛吃几片止疼片就好了,前儿早上我喊你爸起床怎么喊都起不来,探了口他的鼻息,才发现他人已经厥过去了,身子都凉了半截。”老人家哭的伤心声音里全是懊悔。
“我怎么就这么糊涂啊!”电话里老人捶胸顿足
“我怎么就那么不当回事儿呢?我要是早放在心上,他人现在也不至于昏迷不醒啊!”
老人哭声凄惨哽咽得上气不接下气。
林建国刚从饭局下来没一会,才回拨通打了两三次的电话,刚接起电话就是一顿劈头盖脸地痛骂:“你这个狠心的王八羔子,你爸都快不行了,你怎么才接电话呀?”
“妈啊!妈啊!你先别着急,阑珊呢?先告诉阑珊好好照顾爸,我马上赶到海市”
“还来什么海市呀!阑珊去开车了,医生下了诊断说了一大堆医学用语,我也听不懂,阑珊看我急的样子也不好瞒我。说是心脏病加败血症,现在只能用氧气瓶吊着了。”
“我想来想去,落叶总要归根就把你爸运回老家来疗养了,老头子要是走在我前面,我也不活了。”老人家说完嗷的一声也厥过去了
“妈啊!妈啊!”
电话那头没了响声手机摔落在地上,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焦急的呼喊:“小姨,小姨你可千万得撑着点啊!”随即叶阑珊捡起电话匆忙地说:“哥,你快回祖宅来吧。小姨一个人撑不住啊!”
“好,好。马上买机票赶回来,你先照顾好妈和爸”林建国现在脑子里一团乱,吩咐身边的助理,买好回家的机票,定好了接下来项目的流程,交给了身边的向助理,驱车奔向机场。
“怎么样!演技不错吧!”老太太说
“不错不错,出神入化,别说咱儿子,我都快信我死了”老爷子放下报纸鼓掌喝彩道
“那是,二百六十集的九死一生,我可不白看的”老太太地说
“我也友情客串一把”叶阑珊说
“没办法,要想骗这小子就只能找你装装样子,真实点。这小子鬼精着呢!”老太太乐呵呵的说
“你俩呀!就这么惯着羚羚吧!”她说
“那又怎么了,我就这么一个大孙女,给不了她什么,陪她演演我老婆子高兴还来不及呢!林羚从小没了妈,全怪林建国这捻花惹混账羔子害的。”老太太说
“也不知道,当初怀他的时候吃坏什么东西了,生出了这么个不要脸的混账羔子四处留情”老太太愤愤不平地说。
“您就不怕,哥回去知道是羚羚的主意冲她发火”叶阑珊担忧地说
“他敢,他有火冲我老婆子发,他还有脸发火。陪着外面的那个狐狸精,不管自家女儿,孰轻孰重分不清吗?”老太太说
“或者今天晚上就该到祖宅了,我得算着时间打个电话过去。”老太太估摸着说
叶阑珊无奈地看着老两口,随他们折腾去吧。
一路上脑子里不停闪烁父亲病情垂危的模样,祁微听闻林建国父亲病危一通急促的电话进来温声安抚叮嘱:没事的,开车路上小心一点,注意安全。
林建国神情崩溃在边缘语调不平:“都是我,老爷子现在性命垂危,我妈现在也崩溃了,晕过去了。都是我都是我,我没好好在老爷子跟前尽几天孝,老爷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没脸见我妈了。”
“净忙着功成名就,没好好让家人过几天安生日子,怎么就怎么就……”林建国悲从中来,一路疾驰在公路上。
争分夺秒地超车赶路,惹得周围车辆鸣笛在林建国的耳边呼啸而过,周遭的抱怨化为虚影随风而散。
过安检的时候一帮乘客拥堵在一起,飞机舱门迟迟不开又有乘客围的水泄不通,骂声而过推搡间险些闹成事故。林建国这边人命关天都准备撸起袖子干仗,还好维持秩序工作员眼疾手快,安抚情绪波动的乘客,解决了一场即将发生事故
飞机加转乘汽车,直奔老宅已是天黑。
“爸啊!妈啊!儿子回来了。”祖宅内一片寂静无声
林建国来回张望,生怕漏了一个地方,林建国心中不好的预感暗暗酝酿被表面的镇定强压了回去。祖宅内里里外外找了个遍,神经越来越处在崩溃的边缘疯狂试探,心脏狂跳不止,也越来越喘不上气。
门被推开宋阿姨提一篮子蔬菜进来,就见林建国在客厅中央彷徨地跺脚,不明就理。宋阿姨刚要开口,就被林建国疯狂地一把抓住双肩,整个人发狂地质问。
“看见老爷子没?还有我妈?她们都去哪儿了?”他说
宋阿姨被发狂林建国吓愣在原地
林建国被木讷的宋阿姨反应给刺激到
“说,快说,老爷子现在情况怎么样,去哪了?”
“没,没看见,他们回来啊”宋阿姨哆哆嗦嗦地说。
“什么叫没看见?你这阿姨是怎么当的?”林建国几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