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之山脑补的阴谋更多了,莫非此女想绑架王妃行刺麒王?然后下一秒他就看见梁二姑娘抱住女刺客的胸:“嘟嘟,认识!”
两人竟然是一伙的!
女刺客微微疑惑,上下打量一下徐之山,掌心一翻,换了一支细针,在他喉间一刺。徐之山感觉到微微一疼,然后嗓子便能开口说话了,不由大为惊异,神乎其技啊!
“你和宝宝认识?”她挑眉:“关系好吗?”
这次徐之山还没开口,梁宝已经先摇头:“不好。”
喂,不带这么拆台的!徐之山微微尴尬,简要将两人怎么认识的过程说了一下。
“宝宝怎么喊你苹果?”呃,这就是一个颇为尴尬的故事。顶着女刺客灼灼目光,徐之山将“一个苹果引发的血案”,简略道来。女子抱臂:“那我倒是选对人了。咱俩无冤无仇,小苹果不如帮我个忙,我放了你如何?”
谁是小苹果啦!“你想干什么?”徐之山的目光游移,他在判断这里是清风楼内还是别的什么地方,有没有人经过,有没有呼救的可能,四周有没有可以借力的物件。
“看什么看,又不要你的命,只是想给麒王送一个小礼物,让你去当送礼人而已。”
一听就不是什么佳礼!
“不要摇头嘛,反正你也不喜欢麒王,能借机报复他,何乐
而不为呢?我保证不会伤害到他的性命。”
越听越像是假的,徐之山一个字都不信。女子复又蹲下,手中寒光一闪,再次祭出刚刚那把小刀。她翻了一个刀花,手好似无意一滑,刀尖直直插.入徐之山的……裆.下,刺破衣裤,插.进地板。
徐之山下意识夹腿,背上立时起了薄薄一层冷汗。
梁宝“呀”了一声,女子转身,拍拍她的头安抚:“他欺负过你,我替你教训他。”然后又对徐之山说:“我少时离家,无聊之时为练习手上功夫,曾给屠夫打下手,掌握了一点煽猪技巧……”
我靠!
死道友不死贫道!司马萌,你自己保重!
“我该怎么做,你说!”徐之山的眼睛里闪现出真诚无比的光芒。
“很简单,只要你先……”女子微微一笑,交给他一包药粉,又将一个小圆球状的东西捆在他背后腰部,然后塞了一粒黑乎乎的丸子逼他咽下。
“事成之后给你解药,不然一个时辰之内毒发身亡。”她说谎话眼睛都不眨一下。
“真的不会害他性命?”徐之山主要是怕祸及自家。
这问题真天真,她笑了笑:“只是一点让人身上不舒服的药粉而已,你不放心,我可以吃给你看啊。”她说干就干,竟然真的在指尖抹上一点白色药粉,往舌尖送。
梁宝扯她衣角:“不要。”
“不是毒药,你也可以尝一尝,没事的。”她给梁宝喂,后者舔了一点,皱眉:“苦。”
居然给梁宝吃,看来真不是致人死命的毒药。徐之山放下心来,转念又想,嘿嘿,如果只是给司马萌一点教训的话,他很乐意的!女子解开他的捆绑,然后又一针扎过去,他又不能说话了。
防止这小子出门就告密。
“快去,我在这里看着你,不要让我发现你反水,小苹果。”她将他裆.下那把小刀□□,重新放在手中把玩,那笑盈盈的神态,看着徐之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是哪里来的阎王奶奶,太阔怕了!梁宝这傻子竟然有这种朋友!
徐之山出了门,崔心难立即开始收拾桌上的东西,抹出一切痕迹,这是一间楼中备给她休息的小屋,地方很僻静。她将药箱等物收拾停当,然后拉着梁宝的手,
带她去找个好位置看热闹,等事成,马上溜。
“去看光头吗?”两人的对话,梁宝听得模模糊糊,但关键词是抓准了的。
“对呀,不过不能让他发现。”
“我们是要做坏事吗?”
“捉弄一下他,开不开心?”
梁宝想了想,老气横秋叹口气:“那我就陪你玩一玩吧。”嘟嘟一定是吃醋她有新的小伙伴,所以才要捉弄人家,真拿她没办法。
两人大大方方走出去,另一侧徐之山则是鬼鬼祟祟绕到小院处,楼中人看他背着个怪东西,发髻散乱的模样,都眼神奇怪。他厚着脸皮大摇大摆走到侍卫面前,然后趁人家不注意,一把迷药洒过去,然后连忙闭眼,跳开。
谢天谢地,女刺客给的不是面粉,一撒就中,眼看着四五个侍卫歪七扭八倒在地上,楼里有人惊呼:“徐公子!”徐之山假装没听见,大笑一声,从容踹开大门:“我来了!”
他扫视院内一圈,司马萌听见动静,盘腿坐起。徐之山这货完全不知道怜惜美人,粗暴地一把将弹琴的蝶澜推开,大手一挥,在她的古琴上哗啦啦弹了一小段曲调,司马萌怔了一瞬,突然跃起:“乘风!”
“在!”隐身于暗处的护卫纷纷现身。刀光雪亮,隔断捆在徐之山身上的绳子。与此同时,徐之山背后的古怪圆球中香烛燃尽,启动机关,七个圆孔同时打开,白色药粉如雪落一般飘散,霎时间弥漫整间小院。
司马萌捂住口鼻,顺手拎起伏在榻上发呆的楼中姑娘,将她往窗外一扔,自己也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