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早餐的云起把自己说饿了，一会没看住旁边的许只，她就被路过的人撞了。
“对不起。”许只快速道歉。
云起叫住离开的人，“哎！”
“怎么了？”男同学不耐烦的扭身。
“他把你撞了，你跟他说对不起?”云起望着许只惊讶道，“那个是下意识的动作。”
“道歉。”云起让那名男同学说。
“抱一丝。”男同学显然没有好好说，许只疼的站不住，云起只好放人离开。
将人带到医务室，云起对许只要了那张请假条。
“你要干嘛啊？”
“出去一趟。”
许只瞪大眼睛，声音越来越小，“等等，不是说好带上我的吗…”
云起往她肚子上瞥视，“你不是肚子不舒服吗。”
“没事的，带上我吧。”许只撒娇。
“坐下，只有一张请假条。”她言，“我就是出去吃个早饭而已。”
许只从口袋里抓出一样东西，“肉包你吃吗？”
云起莫名被逗笑，“也行。”伸手接过坐了下来。
医生给许只开了药，她就着水吞了下去后，依恋正在吃包子的云起。
“云起你好像我妈妈啊。”
“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以前不舒服的时候，爸爸妈妈都会在我身边陪着我。总而言之，你给我一种安全感充足的感觉。”
“孩子，闭嘴吧。”
许只轻轻闭上眼假寐，云起吃完后对着门口发呆。
外面一群男生吵吵闹闹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大。
当首最高的男生手臂血肉模糊，其他同伴脸上泛起担忧。
“这人…”男生一眼看过来，“我靠。”云起拿手里的塑料袋一挡。
只听见一道爽朗的乐笑，见人认出自己，云起干脆放下手，两人虎视眈眈盯着对方。
盘子哥呀。
厨子妹?
云起先移开眼，公然染发，没老师管，在学校碰上这种人准没好事。
谁知人家提起一把椅子，坐在了对面，医生在他右侧整理伤口，他倒挑了眉头，笑道:“缘分啊。”
孽缘。
林厌看人不搭理自己，调侃道:“不记得我了?我可记得你，记得那200块钱。”
云起推了推许只，“回教室吧。”
许只还没清醒便点点头，被云起带了出去。
林厌打量着她身上的衣服，“小学妹别走啊。”
一个男生挡住了她们的路。
许只茫然，“怎么了？”
云起吐口气，“你尿急吗？”
许只老实回答，“我不想。”
“我挺想的。”
“那…去厕所。”
“对，去厕所，现在谁要拦着我就嘚着尿他身上。”
林厌像观战小孩闹脾气似的，看着云起演。
“让开吧。”他下令，“小学妹今晚再见。”
云起不理解的回头看他，吐出虚声的一字，“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