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自己的就要紧紧攥在手里。”
说罢,沈家祖母抚摸着妧月的头发,她心里明白,孙女这一去便是永别了。自己本以为可以捱到妧儿成家那日,如今看来是等不到了。希望将来某一天,妧儿知道自己是故意骗她离开的时候,孙女能懂得自己的这番苦心。
傍晚,为侯府送菜的中年男子照常和把守的官兵打着招呼,这几日的相处下来双方也熟络了,官兵循例随意的看看马车就让他出了门。
马车直到走了很远才停下,路边已有一人牵制两匹马等在路边。男子掀开用来挡雪的草席,从菜筐里露出两个清丽的身影,是沈妧月和凌香。
“姑娘,小的只能送你们到这了”男子向两人说道,又像前面指了指:“往北边走,便是定州的方向。”
沈妧月跳下送菜的马车向男子致谢:“谢谢老伯”
“姑娘可别这样说,侯府对我家有恩,若不是当年老侯爷赏我一口吃食,还给我生计差事,恐怕我早已饿死在路边”男子忙谢言:“姑娘此去定要平平安安。”
妧月感激的向男子点点头,便与凌香骑马向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