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让她的身体陷入了沉睡之中。
乌特解开宽大的斗篷,将卞清拢进自己的怀里,斗篷盖住两人,黑色的毛衣下,心脏的灼热快给它烧出个窟窿来。
卞清再醒来,雨已经停了,夜幕降临,雨后明亮的圆月高悬在空中。
她坐直身子,身上的斗篷两摆落下,发绳被乌特在睡前解开,顶着一头乱糟糟的波浪卷,推醒给自己当床垫的乌特。
“醒了吗?”乌特揉着眼,另一只替她整理凌乱的头发。
卞清揪着他的斗篷,“我该有什么反应?”
乌特歪了下头,清醒回笼后,告诉她,“你该做一个有关过去的梦。”
“可我什么都没梦到。”一片黑暗的睡过去,又在一片黑暗中清醒。
乌特停住手,将睡热的手捂在她冰冷的脸上,“……那就是对你没有反应。”
揪着斗篷的手松开,她同乌特齐齐看向桌上的曼珠沙华。
雨幕过后,花瓣更加鲜红,像是淬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