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让人远观更不敢妄想亵/玩。
实际上回忆里,同舒琴的聊天放飞自我,有关性方面的讨论更是不加掩饰,不觉羞涩的随口而出。
她生前的审美同舒琴说的是,必须是一个身形高大,看起来凶狠的男人。
把这样的男人,压到红眼能完完全全满足擂台上,无法填补的征服欲。
现如今交往的怪物,除了高大,跟她最初的要求扯不上半点关系。
或许她骨子里缺少的不是征服欲的满足感,而是逗弄人的恶劣心思。
这一点,乌特已经很大程度地给予了她。
如果乌特想要更进一步,她会顺着他的力道倒下,任他做他想做的。这点很好想通,生前擂台赛带来的疲惫感延续到了鬼身上,她就是懒,懒到只想享受,舒服自己。
嗯……她猛然发现,自己的懒意,不像是个洁癖患者。
思维发散到其他地方,她的动作也就止在了这一步,弄得乌特不上不下地唤她:“小清……”
他已经忘了自己问了个什么问题。
卞清在他的呼唤下,想起来了,故意坐直身子,左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他的脸,“性癖偏好就是……现在你想做的坏事,是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她说得含糊,乌特却意外地懂了“坏事”的指向。
他蹭着脸颊边的手,被气息晕湿的红唇,张开又闭上。
他看到了漂亮鬼眼里,真诚以外的戏谑,在一番挣扎过后,他放弃了平息奇异感觉的念头,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慌乱说道:“我、我去熬药了。”
卞清顺势把坐在他腿上的姿势,换成了夹在他的腰上。
左不过她是一只鬼,他骤然起身的动作,并不会将她甩到地上去。
她夹着他的腰,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咯咯地笑着,就是不下来。
拿汤匙的手,搅动着大锅里的荧绿色药剂,大波浪的尾尖时不时会扫过他的手背。
为了避免锅沿烫坏了她的发尾,他特地隔了点距离,单手托着漂亮鬼,以便她能毫无顾忌地笑个不停。
熬药的这六个小时里,卞清换了不下上百种姿势,先是在前面坐在他的小臂上,而后又爬到他的背后,吊着人后仰,一会儿在上面作乱,一会儿又落到地上,用双手虚环着他的腰,一副温柔小意的样子。
若不是她一直吭哧吭哧地笑着,乌特真能被她的温柔举动,给糊弄过去。
乌特关了火,把背后趴着的女人反手抱到前面来。他利用了影子的特别,双手抓住卞清的腰,使她在空中一个旋转,便落到了他面前。
卞清嘴角的笑意还没放下,使她整个鬼都朝气蓬勃的,发亮的一双眼弯着看向他。
“……别笑了,”乌特无奈地跟着扬起了嘴角,又看向锅里的药,“‘回到过去’做好了,现在喝吗?”
“要等一等。”她往后推。
笑意未减的唇堵住了快要出口的半个“好”字。
哐当。
汤匙落到地上,沾了灰。
房间里的水声分不清来自锅里,还是锅外。
魔法界和人间也许有所关联。
在漫长的一个月雪季里,连带着这几天的人间,都阴雨连绵。
窗外的雨就停了短暂的几分钟,便又继续不分昼夜地下了起来。
卞清靠在乌特的胸膛上,脑袋勉强抵住他的肩,坐在他双腿之间,嘴里叼着装有药剂的试管,苦哈哈地往下咽。
能回忆起痛苦的药剂,自然连味道都是苦的。
这比以往乌特熬来练手的药剂,要苦上千万分,喝完以后,卞清的嘴全部麻了,吐着舌头去舔乌特拿着的水杯里的温水。
“告诉我,”她干完大半杯水,懒洋洋地倒在乌特身上,苦味嘶哑了她的声音,“它的罪魁祸首是谁?”
乌特会意,捋着她的大波浪,为她答疑解惑,“是夜海箫枝。”
“我就知道是它!”她咬牙切齿,把魔法界的这一味药草,划进了她的黑名单。
下雨让两人都变得有些懒散,可能是刚才一起的柔情蜜意让人着迷,两个人抱在一起,窝在小沙发上,低声说着话。
乌特听着雨声:“雨下大了。”
“嗯。”卞清眯着眼。
“再不停下来,出去卖药的话,我就要没钱了。”
“还剩多少?”
乌特沉默不语。
她记起来,每每遇上花销,算账的都是她,在魔法界向其他会去人间的魔法师购买药草的时候,交付加仑,也是她在算差价。
她的怪物男友在不知不觉中,暴露了他算术不好的缺点。
无伤大雅。
一个家里,有一个聪明人就够了。
她佯装回忆,开口计算道:“买了衣服、茶具、还有那些草药之后,零零总总,还剩下四十加仑了,对不对?”
“嗯。”不管怎么样,先肯定便是。
这点儿钱,就够三顿饭钱。
卞清揉搓他的脸,开玩笑地说道:“努力呀,漂亮鬼可是不好养活的。”
乌特做出保证,“我会努力的。”
雨声奏响,卞清闭上眼,药剂自带的麻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