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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先以为自己在为爱发电,如今却发现自己竟然能见正主。
还有这种好事,或者说,世上真有这种存在啊!我之前一直以为鬼故事只是故事,小说总是要比现实更精彩的。谁知道现实反转,真是有够奇妙。
所以多看看恐怖小说锻炼锻炼胆量也是没问题的吧?我开始思考这些年我都被喂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下去。
这些都被压在记忆的最底层,被一堆是假非真的诡异体系给掩埋起来,一直被认为是莫须有的恐怖故事素材,或许官方把他们自己都喂给了我——那么就是这个——
我从记忆中,看到了一个庞大的,守卫人类最后一层防线的组织。
于是从书桌旁轻轻拽出一张稿纸。
这些我曾丢失或无视的过去,将以故事的形式再次为我所知。
我开始落笔。
【《D级人员回忆录》】
谁是D级人员?看着这个莫名的标题,我有些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总感觉和自己有些关联。不管了,先写下去再讲。
而一旁抱着娃娃的爱丽丝看着每一个句子的形成。
爱丽丝是故意凑上去的,但被拽到里世界里确是个意外。一般来说这一过程需要一定的时间,主要依据是作用对象与表世界的联结。但是爱丽丝只是个人形异能,她唯一有联系的人是异能力者森鸥外,自然是第一面就从表世界彻底消失。
不过算得上意外之喜。
爱丽丝如今看到的一切,将会由森鸥外同步给三方组织,为众人获取了宝贵信息,使得这个任务不是不可能。
她开始逐字逐句的阅读。
【▇年▇月▇日,我从斯坦特监狱被提出,来到了这个莫名的地方,有了自己的编号,以D打头。】
在阅读第一句时,爱丽丝就有些卡壳。
“▇”这个符号,是怎么用手写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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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告诉我这个打头代表悲惨——我早就知道,我已经足够倒霉了,一切都不会好的——直到我发现一切都在变得更差。”
在一间遍布监控,坐满人员的房间里,森鸥外将爱丽丝所看到的一起念了出来,而另一个设备里同步播放笔落纸上的“沙沙”的音响,技术人员正在溯源所写出的字迹。
由于所有的监控设备都无法记录此画面,太宰治的娃娃中,除了定位器,还有监听设备。
定位器在某一时刻彻底失灵,再也无法联系。但监听设备在播放一阵扭曲的声音后,竟然能够成功播放,像是被允许了一样。
所有人都在聚精会神的听着这位港.黑首领的发言,想到这些听众的身份,不乏官方和更上层,这一幕或许还有些喜感。
然而所有人的表情都是凝重的。
森鸥外的声音不疾不徐,考虑到这些内容都是手写的,这位作家的写字速度看起来并不慢:“我穿着橙色的衣服,拿着拖把,在几位持枪警卫的押送下左扭右拐,走进了一个空旷的房间。”
“房间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人形的,面貌丑陋的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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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有一摊红褐色的污渍,我被指示着去进行清理。而那两位押送我的警卫,他们在通过某种我看不懂的指令交流,这一过程两人死死的盯着这个一动不动的雕塑,好像这不是一个长得丑的雕塑,而是某种一个不留神就会逃脱的罪犯一样。
好吧,不仅人被关在监狱里,连雕塑也不能幸免。我尽量去想些轻松的事情,但这两人的气氛太多压抑,我也有些不安的将地面打扫了一遍。
在我出去后,两人盯着雕塑慢慢离开房间,关上门,什么也没有发生。
虽然我什么都不理解,但就这样吧,穿着丑陋的衣服去为丑陋的雕塑打扫房间,两周一次,监狱里发生不了新鲜事。
我的同事——或者说狱友,怎么说都好,反正是都是叫什么-D的,也同样令人费解。有的人在某一时刻会突然信仰飞天意面这位煮,有的只隔几天就会把一切忘得一干二净。好吧,我懂了,D级人员就是什么也不知道。
然后毫无预兆的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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