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别了和叶,兰开始准备起晚餐来。 中午接到和叶的电话后兰还特意去附近的商超采购了上好的和牛,准备晚上做一锅寿喜烧来欢迎和叶的到来,但是和兰聊个痛快后和叶说什么都不愿留下来吃晚饭,她给的理由是要回家去照顾小平诚,但是兰知道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她要回去再和服部平次谈一谈,虽然兰说了很多次不需要和叶做些什么,她和尤利安会自行做好准备来迎接未知的挑战,但是总觉得自己丈夫接下来的行动会对不起好友的和叶却自有想法,她想要再去套套丈夫的话,确认一下他的行动方案到底是什么,如果可以让好友避开这场无妄之灾,那是最好不过。 兰打开冰箱,看着里面三人份的和牛,陷入沉思。 “平次说,如果一定要用枪的话,那就得把琴酒引到郊外才可以。” 兰回忆起和叶告诉自己的那句话。 “其实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我没有听清,我那会儿才哄睡了平诚,在客厅门外听到平次讲电话的时候他们都快讲完了。说实话琴酒这个名字我根本没啥概念,但是平次提到了你的名字,我才意识到不对劲,但是我冲进去问平次,他又不愿意告诉我事情的全部,反而一个劲问我到底知不知道你的现任丈夫是干什么的,我哪里知道尤利安是干什么的,平次说的话我完全听不懂,最后看我实在是一无所知,平次才给我大概讲了一下事情经过。”可能是有点慌张,和叶说的话有些前言不搭后语,兰费了些头脑才完全理解。 “但是我清清楚楚地听到了平次说到枪这个字,所以他们肯定会采取暴力手段,兰,要不然你和尤利安先出国躲一阵子?你现在肚子还不是特别大,坐飞机应该没问题,尤利安看起来经济情况也可以,在国外住一段时间你们经济上应该负担得起。总之,你一定要保护好你自己!”和叶把自己听到的信息和盘托出,希望能够帮到兰。 想到尤利安这几天确实长时间待在外面,但凡回家那都是很晚,而且害怕吵醒已熟睡的自己,都是在书房凑合过了夜,兰猜到肯定发生了什么,但是没预料到会如和叶说的这般激进,连“枪”这种武器都搬出场了。 “尤利安,你千万不能有事。”兰看着冰箱里用保鲜盒装着的西芹,手抚上小腹,喃喃自语道。 工藤府邸的餐厅内,茱蒂站在琴酒曾站过的窗户边,看着窗外阿笠博士的家,问面无表情的赤井秀一:“当时琴酒就是站在这个地方,对吗?” 见赤井秀一点了点头,茱蒂收回视线,眉头紧锁:“确实如他所说,这儿是最佳观赏点。” 从窗边移动回会客厅,茱蒂把已知情报向众人分享。 “拆弹小组确实在隔壁房子的门廊下挖到一枚炸弹,是触动式,只不过等拆弹小组到的时候,那枚炸弹已经失效了,是远程控制自毁的。” 言下之意是,那枚炸弹并未造成任何人伤亡,也没有留下安全隐患。 “我有个疑问。”好学生世良真纯举手提问,“阿笠博士不是平时都住在乡下的嘛,怎么那天突然想起回东京了?” “这点也让我很奇怪。”茱蒂点头认可世良的提问,“后面我问了阿笠博士,他说,那天是他体检的日子,所以他才会提前一天回东京,甚至还会在门廊处锻炼身体,就是为了体检数据好看一些。” “体检的日子?”世良真纯放下手,依旧一脸疑惑,“琴酒怎么会知道那天是博士体检的日子呢?” “有可能是琴酒窃取了博士邮箱的密码,看了他邮箱里的体检日期确认邮件,也有可能,是通过他人知道的。”茱蒂顿了一下,“博士说过,他曾对毛利兰提起过,他在哪天会来东京体检……” “不可能!”工藤新一直接反驳茱蒂的猜测,“兰不可能,毛利兰不可能会把这些消息告诉琴酒,博士一向待她亲厚,她也把博士当做一个很亲近的长辈。” “冷静点,工藤,”服部平次一掌拍到工藤新一的大腿上,“茱蒂小姐只是在推测而已,再说了,可能是兰小姐无意间告知给琴酒的,不一定非得她故意透露的啊。” 服部平次说的话当然有道理,工藤新一自知刚刚是自己情绪激动了,便对茱蒂做了一个抱歉的手势,示意她继续。 一旁的短发女子清冷的目光瞟了一眼陷入沉思的男子,嘴唇紧抿,一言不语。 “这些都只是我的猜测而已,目前我手里还没有任何证据,只不过,我检查了博士的邮箱,没有看到被入侵的痕迹。”虽然茱蒂一口一个“猜测”,但是从她的话语中不难听出她更倾向于哪种说法。 “可是就算是毛利兰告诉琴酒的,那也不能说明什么啊。”世良直抒胸臆,“服部不是说了嘛,可能是毛利兰无意间说出来的,她要是真的和琴酒联手来对付我们,在场多的是比阿笠博士更好下手、更值得她下手的迫害对象吧?” 世良的话里似乎还有话,但是在场的谁不是千年的狐狸,都不至于傻呆呆地集体对工藤夫妇行注目礼,就连高情商的服部平次这次都没有咋咋呼呼地拍工藤新一的肩膀确认世良说的是不是他,这回的他一张黑脸拧成一团,满脸都写着“我在思考”四个大字。 茱蒂点头:“是的,就算是毛利兰说的,那也不能说明什么。只不过,我就是想搞清楚她对于琴酒到底是什么态度,因为我还是想实施那个证人保护计划,尤其是她现在还怀有身孕,如果我们对琴酒的进一步行动会影响到她,我担心她的身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