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不然容柒觉得今晚秦子业又有理由推脱了。
在先帝刚死的时候,也有不少新帝在先帝还没有下葬的时候闹出丑闻,秦子业是先帝下葬后,他也不打算做任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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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上楼白无衣看见把天上楼围起来的侍卫,他嗤笑一声。
他的武功很高,对于不经意中飞出侍卫们的围堵还是有几分把握。
他升起自己的内力,用轻功飞到半空中,结果一个黑色的残影在悬在空中和他交手。
白无衣的脚尖停在栏杆上,他的面色一凝。
“这位侠士为何阻我?”
黑色的人影没有说话,白无衣又冲了上去,两人在空中激烈交手,白无衣后退一步,右手虎口发麻。
黑色人影看见白无衣的脚步落在阁楼内,他的身影消失在空中。
白无衣神色沉默,眼眸狠厉。
“皇家暗卫。”
而且应该还是在皇家暗卫中地位不低的人,至少是甲子营中的顶尖人物。
白无衣坐在蒲团上,眼眸闪烁。
现在他还是能使唤天上楼的人,只是现在的人流流通不方便,再加上秦子业说出的那几个天上楼的据点,白无衣一时间还不想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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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伸看着在曲明城外逐渐撤退的金国士兵,他眉头没有松下来反而更加皱成一团。
金国蓄谋已久,绝不可能现在就放弃了,现在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金国找到了另外的通道,曲明城已经不是必要的选择。
杜伸看着天上的太阳,太阳光透过云层射出光芒,刺眼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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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有旨!瘟疫……”带着圣旨的信使奔向各州,在听见圣旨的内容后,不管是百姓还是灾民,他们仰着头,疲惫的眼睛弯了弯。
从边境而来的信使,日夜兼程,冲着京城绝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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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业夜里躺在龙床上,他的大手轻轻拍容柒的后背,容柒窝在秦子业的胸膛上,露出的白皙的双肩,在肩膀上带着丝丝咬痕,他穿着白色的里衣,墨发散在床铺上,他长长的睫毛安静都投在脸上,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嘴唇带着几分红润。
床柱上雕刻的真龙睁开一双威严的龙眼,龙床上的秦子业慢慢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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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疏睁开了眼睛,床上的被子盖在身上,他的眼神落在桌子上的托盘上。
托盘上是官服,在托盘旁边是明黄色的圣旨。
他露出一个笑,也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朝的时候,秦子业坐在龙椅上,白声站在高台旁边,低眉顺眼。
朝臣们的余光有意识扫到白声,带着恶意和嫌弃以及忌惮。
昨天白声杀鸡儆猴,把一位三品官员的罪证抖了出来,秦子泽和白声配合,现在这位官员已经在刑部大牢里等着秦子业最后的抉择了。
容豪站在前面,王家送去的圣旨,其他官员也有耳闻,内阁次辅,这是什么玩意?难道是秦子业用来拿来逗着王疏玩的?
一位官员忍不住道:“陛下,昨日您送了圣旨给王家,请问内阁次辅是何职位?”
秦子业的目光锐利,他坐在龙椅上可以把所有朝臣的表情尽收眼底,他低沉道:“朕打算新建一个内阁来帮朕处理政务,诸卿的奏折也会分发到内阁手中后,朕才会处理。”
此言一出,朝野震惊。
容豪的眼睛暗沉,这样一来,他们朝臣的权力会下降,而且内阁的人会掌握阅览奏折的权力还会处理,置他这个相国于何地!
“陛下,这不可!这是置祖宗的规矩于不顾!这样会大权旁落,让奸人作乱!”容豪高声道。
“臣附议!”
“臣附议!”
朝臣中文官几乎全跪伏下来,除了秦子业和容柒的人还站着。武官对着政治这方面总是少跟筋,云将军站着,纹丝不动。
现在庆国内忧外患,在外打仗还需要武官,云将军并不担心现在秦子业会坑他,现在他只要跟着秦子业就好了。
王疏被关在王府里,他疯狂地拍门。
“朕一意已决,你们自己写的什么玩意还要朕一一念出来来吗?没一句重点!”秦子业嫌弃地撇了一眼:“朕设置了首辅和次辅,首辅官居一品,入内阁的名单由次辅和相国,云将军和六部尚书商定。”
朝臣们这才平复了心情,细细思索起自己内心里的名单。
“朕会酌情考虑,内阁除了首辅和次辅外会再设置十五位大臣,可以兼顾官职。处理奏折在盘龙殿偏殿处理。”
在盘龙殿偏殿处理那么就能和秦子业相处,和新帝相处的越久,作为臣子的都想和皇帝相处在皇帝面前露脸,更甚者,可以凭借自己的人格魅力影响新帝的决策。
处理奏折的机会不仅仅只是相国的权力。
容豪深吸一口气,秦子业将名单的选择看似交到他们手上,实则还是要经过秦子业的选择,这样并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容豪知道现在朝臣们的心不齐,他们大势已去。
“宣王疏进殿!”白声得了秦子业的眼神尖声道。
王家主心中复杂,低着头没有说话。
等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