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学校的答辩完我就回波士顿,不会影响功课的。”宋修阅一一应对,扶着阮秋莹的手微微用力不让她下楼,“……妈,等等下去,我还有事想跟你单独商量一下。”
阮秋莹没注意到宋修阅纠结的表情,笑着说:“什么事等吃完饭再说,妈妈给你准备了你最爱吃的和牛,估计现在厨师已经开始做了。”
宋修阅听了只得作罢,转念一想,也许先把阮秋莹哄开心了,再提离婚的事,她说不定比较能够接受。
到了楼下,佣人还没提醒开饭,陆睢仍坐在沙发上翻看一本杂志,听见他们三人有说有笑的下来,眼底浮现一丝失意,不过稍纵即逝。
陆睢站起身,和阮秋莹打招呼:“母亲。”
“你也来了。”阮秋莹朝陆睢笑了下,“我已经让佣人把阿阅的房间收拾出来了,今晚你们在家里住一晚。”
“不好吧!”宋修阅想也不想就反对,这让他还怎么开口和阮秋莹说自己想离婚的事?
“怎么不好?这么久不回来,在家里住一晚陪陪妈都不行吗?”阮秋莹佯怒。
“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陆睢他……挺忙的,我怕会影响他工作。”宋修阅求救似的望着陆睢,挤眉弄眼指望他出声应和自己。
可陆睢无视了他的小动作,笑着对阮秋莹说:“我没关系,是该多陪陪您。”
宋修阅:“……”
“哎呀,妈!”宋宁歌走过来抱住阮秋莹的手臂,摇晃了两下,“老哥不想住家里,你就别难为他了。”
宋修阅立即向妹妹投去感激的目光:好妹妹,哥没白疼你!
宋宁歌get到了他的目光,笑得不怀好意,继续说:“人家小两口小别胜新婚,黏糊着呢,眼里哪里还容得下别人啊!”
宋修阅:一家子都不是省油的灯!
“是这样吗?”阮秋莹怀疑地在陆睢和宋修阅之间来回观察。
陆睢低头笑了一下,像是含蓄的承认,还带了点羞涩。
宋修阅心里气得差点吐血,明明不是这样的,你害羞个屁啊!
“原来是这样,也是,你们是该好好过一下二人世界了。”阮秋莹看陆睢没否认,眉头舒展,心底里为年轻夫夫感情好而高兴。
宋修阅只得装傻跟着点头,事情好像正与着自己预期的方向背道而驰,追都追不上。
晚餐还没准备好,聊着聊着,阮秋莹又关心起宋修阅的成绩来,“不知道你这些日子来,演奏水平有没有进步,弹一曲听听?”
“好啊,妈你想听什么?”宋修阅十指交叉活动了下手指,笑容自信满满。
“《月光》。”阮秋莹走到偏厅的钢琴旁,打开琴盖,微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请吧,Mr.Rones。”
Rones是宋修阅在国外表演时用的英文名。
宋修阅在椅子上坐下,按了两个琴键试音,黑白琴键泛着莹润的光泽,随后钢琴悠扬的声音娓娓响起。
坐在钢琴前的青年明明穿着不正式的短袖T恤和休闲裤,可他弹琴的姿势却依旧优雅耀目,修长的十指在琴键上流畅地跳动,每个从钢琴上倾泻出来的音符都饱含感情。
陆睢从优美的琴声里听见了清脆虫鸣和夜风拂过青草的声音,弹奏之人仿佛周身浸润在朦胧的月光中,是从森林中走出来的精灵王子,充满了诱惑。
他知道自己只要看一眼,便会再也移不开目光。
……也注意到宋修阅左手的无名指上,消失不见的婚戒。
作者有话要说: 陆总:今天也是酸溜溜的一天。
没错,我们的宋宋是弹钢琴的,弹钢琴的有什么好?
手指特别灵活有木有!什么用?不说了,该懂的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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