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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眼的探照灯下,
形。
,薄明寒骑在宋淮书身,玻璃碎片、衣服碎片散
落一地, 宋淮书的衣都被扯烂了,
了。
手抱头!蹲下!”
薄明寒猛地转过头,原本喝下去的酒,在这时候都变成了冷汗,
。
怎么回事?警察怎么来了?
他下意识去拽宋淮书的衣领:“你报警了?你么时候报警的?你竟然敢报警?”
宋淮书被打得头晕目眩, 下意识转头看去,肿起来的眼睛勉强能睁开两条缝,又被强光刺激得重新闭,一句话也说不来。
警察又一次厉声呵斥:“第三次警告!马双手抱头, 蹲在地, 否则我们将采取强制措施!”
薄明寒怒吼一声:“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薄氏集团的老总, 我要联系我的律师,你们这是私闯民宅, 我警告你们, 马离开!等我收拾好了, 我自己会……”
不等他说完,三次警告用完, 站在最前面的队长一招手, 警察们一拥而, 用钢叉把薄明寒按倒在地。
薄明寒试图挣扎,试图从钢叉底下爬来, 结又被警察的防爆盾牌按住了。
“你们这是私闯民宅、侵害我的人身安全、损害我的名誉!我要联系我的律师!”
训练有素的警察并不理会他的叫嚣, 把他的双手按住,扭到身后, 戴手铐。
手铐“咔嚓”一声合,薄明寒张了张嘴,发“嗬嗬”的两声怪叫:“我要找律师!我要见我的律师!”
队长一招手:“让救护车来接受害者,嫌疑人押警车,收队。”
“是!”
警察们应了一声,兵两路,把死狗一样的宋淮书送救护车,把疯狗一样的薄明寒押警车。
祝青臣和郁行洲作为报案人,远远地站在案发现场外围。
陪同他们的警察挡在他们面前:“两位请往后退,车去吧,我们不能泄露报案人的身份。”
“好的。”两人坐到警车后排,车门。
现公民在警察的保护下,格外安心,乖巧等候。
其按照规定,这样危险的案子,报案人是不能跟着来的,但他们怕别墅区大,警察找不到路,就跟着来了。
在听到郁白说,是宋淮书送薄明寒回去的时候,祝青臣就觉不对。
原书里,是薄明寒借醉装疯,污蔑安遇给他下药。
现在安遇被郁白带走了,薄明寒没有可乘之机,所以……
这次他的目标又换成了谁呢?
祝青臣挂断郁白的电话,就马打了报警电话。
虽然他不是很喜欢宋淮书,但这不是宋淮书应该被另一罪犯暴力对待的正当理由。
应该由警察和司法机来审判他们,而不是让一人渣□□另一人渣,作为所谓的报应。
祝青臣从不寄希望于这样的报应,更不屑于用这种报应惩罚对方。
车窗是单向的,祝青臣扭头看向窗外,见宋淮书被抬到担架,薄明寒被好几警察塞进警车里。
“这是薄明寒第二次进派所了。”祝青臣道,“不知道这次能不能让他待久一点。”
郁行洲坐在他身边,淡淡道:“难说。”
毕竟薄明寒和宋淮书是一条绳的蚂蚱,早就已经紧紧地绑在了一起,手里也都拿捏着对方的把柄。
薄明寒指望着宋淮书把剩下的项目做完,宋淮书指望薄明寒带他进入流圈子,让他飞黄腾达。
如这次的事情能让他们彻底撕破脸,狗咬狗,牵扯背后的事情,那一切就好说。
可如这两人不舍得撕破脸,薄明寒舍得花钱收买,宋淮书不舍得半途而废,更不舍得拉薄明寒下马,双方齐齐选择息事宁人,那就难说了。
郁行洲淡淡道:“或许我们应该迟一点再来,等他们两把事情办完了再来,能坐薄明寒的罪名,也能让宋淮书彻底绝望。”
祝青臣扭头看他,郁行洲对他正气凛然的目光,顿了顿:“提前制止也好,不能让薄明寒爽到一点,把他吓到从此不举。”
“……”
不愧是你,大反派。
祝青臣当然也知道,他是说说而已。
郁行洲要是真的这样想,在他报警的时候就会说了,而不是陪着他一起过来。
祝青臣想了想:“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总之我不后悔马报警。”
郁行洲就知道,他点点头,一本正经:“支持祝卿卿所有决定!”
没多久,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