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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宫(1 / 2)

浅云见月姝清醒了,忙上前询问她哪里不舒服。

月姝清觉着自个儿身子并无任何不适,只是觉着有些冷吧,她如实相告后,浅云又拿出一条厚厚的毡毯盖在她身,再才回答她的问题:“回公主,我们正在回南梁的路上。”

“回南梁?那么快?”

她不由得发出疑问。

毕竟在她意识消散前是在天山,怎一眨眼的功夫就要回南梁了?

浅云望进月姝清那双带着困惑的眸子,她极重地点点头:“因公主昏迷已近五日,离南妃娘娘所言的半月已快到,故奴婢擅作主张带公主您回去,还请公主责罚。”

她说着说着,又直直朝月姝清跪了下去,还将头抵在膝上,任凭月姝清如何发落她都毫无怨言。

因为浅云知道大公主对月姝清很重要,所以她才擅作主张做了这个决定。

月姝清闻听此言,微微一愣,然后在脑海里算着他们已出门了几日,大约已有十二日了,她双眸一瞪,眼瞳微微一颤。

她没想到时间竟过得如此之快,但当看到浅云跪下时,月姝清却是能理解她心情的,她猛地咳嗽几声,似要将自个儿肺咳出来般,这引得浅云不由得抬眸看去。

“无事,若本宫是你的话,大抵会做出同样的抉择。”

月姝清语气诚恳,毫无怪罪之意,这让不由得心生感动。连忙向她道谢:“奴婢谢公主殿下宽宏大量,浅云定铭记在心。”

她见浅云如此,便朝她挥挥手,让她不要如此。浅云会意,便出去叫停了马车,跟月姝清说带郎中过来一趟后,便走了出去。

此时马车内只剩下了月姝清。

她看着她离去的方向,忽然想到了什么,在袖子里头一顿摸索,待摸到雪莲时,才稍稍松了口气。

这情景恰逢被刚回来的浅云撞了个正着,她忙走上前先是替她盖好毡毯,再恭顺地答道:“公主,您那身衣裙已湿故奴婢为您换了身干净的,那雪莲是奴婢晒了半干才放进去的,希望药效不会缩。”

月姝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她经浅云这么一提点,才发现自个儿衣裙被换了身,要搁从前她定能早早发现此等事的。

“无妨。”

她缄默片刻,才缓缓吐出两个字来。

郎中给月姝清把了脉,说脉象虚浮,还得多注意休息等之类的话,之后马车再次发动。

“浅云,我们现在到那了?”

月姝清这样问着,便准备起身去看,却被浅云拦着。她有些狐疑地看向她,却见她面露忧色,还伸手将她摁回去。

浅云深吸口气,声音微微有些发颤:“公主,郎中都说了您需要休息。不可过度劳累。我们经过不断日夜兼程,已到了南梁境内,大概明日便到西京城了。”

她听着浅云前半段时,眼露迫切尴尬之色,但当听到后半段时,什么情绪都没有了,只剩下了满眼的兴奋。

月姝清不停追问是真是假,得到的都是肯定回答。

她兴奋地咧嘴一笑,但当余光瞥见手腕上一圈深红的痕迹时,笑容瞬间消失。

月姝清有些诧异地抬起手腕,看着上头的深红痕迹,秀眉微微蹙起,语气之中透着惊愕:“奇怪了,这是何时搞得?”

她明明记得上次的痕迹早就随着时间流逝淡掉了。那么这个是从哪儿来的?还那么鲜红,就像刚被人掐上去不久一样。

浅云被月姝清这么一说,忙凑上前去看,待看到那痕迹时也发出了跟月姝清一样的疑问。

但她明明记得这几日除了去给月姝清熬药,更衣之外,其他时辰她一直侯在月姝清塌前,从未走过。

月姝清听着浅云除去特殊时候,其他时候都在时,更加疑惑了,这个也不可能是撞到的,更像是人为。

浅云是不可能的,毕竟她信任她。

那么就只有……

她脑中渐渐想起一个人。

就是宋知闲。

但很快也被否决掉了,毕竟那时候他也发着烧,如何有力气。再者还有浅云看着,他也不敢放肆。

就在月姝清沉思的时候,后头的一辆马车内,宋知闲醒了过来。

当他看见周围场景以及感觉自己在移动时,心里头忽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便镇定下来,深邃的眼神里头闪过一丝锋芒。

他看着关切凑上来询问他怎么样的松竹,摇摇头:“我没事,只是我们现在是要去哪儿?”

“回殿下,我们现在已到了南梁,很快就到西京城了。”

宋知闲闻言很是认真地点点头,脑海里浮现与月姝清拥吻的画面,白皙修长的手指不由得轻轻划过唇瓣,他呼吸微微有些急促,回味着那日的旖旎,他眸中闪过一丝痴狂。

“我昏睡了几日?”

“五日有余。”

他听到这话,便想起月姝清那句“好。”宋知闲唇边微勾,露出满意地笑,他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而松竹则被宋知闲整得云里雾里。

月姝君病了。

她今日本从寺庙回来,忽然间就病倒了,宋今禾很着急地寻了一位郎中来,却得到了她这是毒发的状况,若不能即使治疗,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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