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边吗,他能有什么理由。 忽然,沈绪之想到了前几天公司给的一个通告。 几天后。 “沈绪之!” “☈(格#格党文学)☈” “你钱多啊,空投三百万!”江廖一把揪起瘫倒在沙发上喝醉的沈绪之的衣领,骂道,“你他妈是不是有病,你知道你这么做……” 沈绪之:“他盯上他了。” 江廖停住了手。 他当然知道沈绪之说的“他”是谁。 那个人放在他们医学界都是个极其可怕而复杂的案例。 “我会保护好他的。” 沈绪之上下都是酒意,低着头,不知道神智还清不清晰,就只是把头抵在拳上,一遍又一遍重复:“我会保护好他的。” “我发誓,我会保护好他的。” 有些时候,保护一个人,一定要把他拉到亮处。 对于沈覆这种货色,他不敢动一个被万众瞩目的人。就像他现在不会轻易动沈绪之一样。 他要他强,告诉所有人他的好,他要让他真正属于自由。 “沈绪之,你真变态啊。”江廖耸了耸肩,嘲弄地笑道,“什么时候也来我这看看医生。” 沈绪之低着头,没有回话。 他或许真的该看看了。 他想卿临太久了,在多少个深夜里反反复复梦到他。 沈绪之自认没什么本领,没什么大的追求。 但他不是没事找事,做的一切都是蓄谋已久。 这是他仅有的私心,只为与他在第一千零一次的梦里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