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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2 / 2)

?”

“你就这么对我是吗!!!”

杨思珈放声咆哮着,用尽全身力气,把攥着她手腕不放的施屿往屋里一带,重重带上门,趁着他被夹的第一下带着他侧过身,挣脱他的手,再双手并用,狠狠把门往回拉了好几次。

他的头被门夹得砰砰响。

杨思珈乘胜而追,一个反手擒拿,狠狠踹中他的右脚腘窝,把他扭成一个麻花推出门,叫他的头重重撞在楼梯间的栏杆上,再抬脚往他下三路上猛踹上一脚,在他痛得蜷缩起来时,再跟踢球似的狠狠踹了一脚他的肩膀,他便顺着楼梯,滚了下来。

“滚。”

“滚!”

杨思珈嘭一下砸上门,从储物间拿出行李箱,去房间收东西。

走。

赶紧走。

和计划中的一样,连夜离开。

杨思珈打开全部衣柜门,拿起一把衣服扔进行李箱里,又立马把他们捡起来扔床上。

不行,都是他买的,不要。

几件衣服而已,她又不是买不起。

不要,通通不要。

再合身再衬她又怎样,她才不需要。

不需要!

只需要带上电脑按摩仪化妆品和金饰,和搬来时一样,轻轻松松地走。

杨思珈从衣柜最里面翻出来一个背包,把这些东西塞进包里。

迅速盘点了一遍,才想起来充电线还插在床头没拔。

她转身,就像是触电般猛地一抖,然后愣住。

床头柜除了充电线,还摆着那封情书。

板板正正地立在那。

像是长了一双眼睛,在久久地注视着她。

仿佛下一秒就要长出一张嘴巴,发出那委屈的令人窒息的声音。

“乖乖。”

“你真的要丢下我吗?”

“你真的不爱我了吗?”

杨思珈轻轻地、缓缓地坐到地上,把她的背包,装着她少数几样能带走的东西的背包抱进怀里,放声大哭。

既然和杨清逸目标一致,该清理的也都清理干净了,远远看着他点燃硝烟就好了,为什么要回来,徒增风险。

回来后藏匿爪牙,是不想节外生枝,还是怕名声传去谁的耳朵里。

突然提出交往,是为的报复当年的恶作剧,或者所谓的和家里宣战,还是,一见是谁就丧失了理智。

真的敢深究吗。

真的舍得走吗。

要是他又失忆了,那就是永别了。

他不缺人陪,更不缺人爱。

是谁离不开谁。

江穷辛要交付给单位的文件里有几份要杨思珈补签——当时太忙,打印出来就塞进了资料库,忘了让杨思珈签字。

考虑到杨思珈今天要动身厦门,江穷辛起了个大早来单位整理资料,把和杨思珈相关的最先整理了出来,让她去机场之前来签字。

众合和机场顺路,11点50的飞机,时间也还算充裕,杨思珈一起床,拎起行李箱就打车来了单位,要进来火速签个字就走。

这几天还有不少人在休假,人不多。

杨思珈拉着行李箱径直来了江穷辛的经理卡座 ,一把行李箱放下,就从她工位的笔筒里掏出一根签字笔,“把签字页翻给我。快。”

“你怎么还拉着行李箱上来?”江穷辛狐疑着递上文件:“齐涵不是要和你一起去厦门吗?”

杨思珈签字的手丝毫没有停顿,语气也是毫无波澜的:“他临时出个差,我先过去。”

江穷辛纳罕地‘嚯’了一声,把第二份文件翻好递进杨思珈手里:“难得听说他还要忙工作啊。”

“你当经伦总经理的职务就是个摆设吗?”杨思珈唰唰唰签完,把笔盖盖紧,朝她昂了个头:“都签完了?”

“嗯。”江穷辛坐回椅子上,接着理她一桌子的东西,头也不抬地朝杨思珈挥了挥手:“走吧走吧。等我回公司稳定下来,就来厦门找你。”

“知道了。”杨思珈戴上耳机,拉着行李箱快步离去,“拜拜。”

“拜拜。”江穷辛捏着资料盒的手微不可察地蜷起。

但平静的心情在电梯抵达一楼打开,看到柳灿宁后终结。

杨思珈稍稍错愕了几秒,连忙回过神来,顶着莫名有些忐忑的心情,要硬着头皮若无其事地和柳灿宁打招呼,就被她一把抓住。

柳灿宁急忙道:“思珈思珈,太好了,正好遇见你。我可不可以借你手机给施屿打个电话?他昨晚不知道怎么搞的,受了一身伤。包着头,手上还打着石膏,脚也是瘸的。一进门就说要和我离婚,火速拿着他的证件钱包和电脑就走了。可他说得实在太突然,我一点准备也没有,等反应过来,他都没影了,电话也都打不通。昨晚他回来得很晚,我也不好打扰你们,就请亲朋好友帮我联系他,一晚上都没什么结果。想到这个点你们都在单位,就过来借你们的手机打了试试,看能不能联系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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